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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桑忙一稟,拒絕道:“無功不受祿,而何況《傷寒論》價值千金,葉桑不能受。”
周兮月溫笑著道:“妹妹先別忙著拒絕,再貴重的書也要碰到能賞識它的人才能發揮其價值。而放在不懂它的人手裡,便只是一本廢書。”
周兮月不動聲色地朝那幾個少女使了個眼色,只見其中一個少女立刻捂著肚子,“哎呦,哎呦……”地叫了起來。
眾人大驚,忙起身去檢視。
少女便捂著肚子,直喊疼。不一會功夫,竟連額頭也滲出細密的汗珠。
周兮月回頭朝葉桑望來,“桑妹妹,我聽聞你懂醫術,這可如何是好,思琪妹妹疼成這樣,你來為她看看吧。”
葉桑愣了片刻,終於起身。冰涼的手指搭上羅思琪的手腕,葉桑閉眼凝神片刻,再睜開時,仿若晚霞普照。她嘴角掛起笑,面對幾人擔憂探究的神色,緩緩道:“葵水凝滯,血氣不暢,吩咐小廚房煎碗薑湯即可。”
眾人終於吁了口氣。
很快有婢僕扶著羅思琪去了廂房休息,剩下的少女也出門去賞了梅花。此時的花廳只剩下葉桑和周兮月兩人。葉桑依舊靜靜地坐在那,感受著花廳裡溫暖如春,靜謐美好。滿室的花香沁人心脾。
突然周兮月朝葉桑行了大禮,將葉桑嚇了一跳。她慌忙去拉,周兮月卻搖頭不起,在她斷斷續續的哭訴中,葉桑總算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原來,周兮月的母親李氏三月前患了病,也找大夫瞧過,吃了月餘的藥,可總不見好轉。現在身體每況愈下,昨日甚至還咳了血。因男女之防甚重,所以男大夫也不方便仔細問診,便一直用溫補的方子吊著,反而將李氏的身體卻越拖越虛弱。情急之下,周兮月想到了葉桑,聽說她還相救過姬老將軍一命,剛剛又對羅思琪診脈相看,頭腦冷靜,聰敏乖覺,於是對她的醫術便有了三分信任。
面對周兮月的言辭懇切,葉桑滿臉躊躇,她並沒有一口應承,雖然她對自己的醫術足夠信任。但是對方的身份可是縣令夫人,而且如今的醫療水平這麼低,萬一又個閃失,那她便是真的難辭其咎了!
葉桑猶豫著斟酌著用詞:“周姐姐的心情我能夠理解,可是我平時也只是多看了兩本醫術,根本就沒有替人診病的經驗。上次無意中救了姬老將軍,也只能算是僥倖罷了。周姐姐還是尋個妙手回春的大夫吧。”
周兮月似是也想到她會拒絕,焦急的,懇切地說:“不管怎麼說,不管能不能治,就算姐姐求了,先去看一看我母親可以嗎?”
葉桑低頭沉思了許久,終是點了點頭。
周兮月眼兒立刻亮了起來,她握住葉桑的手,“好妹妹,姐姐先謝謝你了。”說完起身,她親自領著葉桑,朝後面的主院走去。
一刻鐘後,兩人來到李氏的上房,周兮月打發掉守在病塌前的兩個婆子,便將葉桑鄭重地請了過去。
病塌上一個面黃肌瘦的夫人,眉眼深陷,憔悴不堪。她蹙著眉,似在極力忍受病痛的折磨。
葉桑在塌前的圓凳上坐了下來,然後凝神把脈,片刻思量後的葉桑抬頭道:“從脈相上來看,脈遲而無力,氣血凝滯,陽氣耗損,是為遲脈。夫人平時可否有心絞痛的症狀?”
李氏身邊的大丫頭春曉立刻接道:“有的,我記得上月中,夫人曾說過幾次心口悶痛。”
其實葉桑也只是根據脈相來猜測,並沒有十全的把握。此刻聽丫鬟回稟,不由地蹙緊了眉頭。若是心絞痛的話,大夫也不會診治不出,雖然無法根除,但藥物止痛還是沒問題的,那麼到底是哪裡出的問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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