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子,早就不乾淨,可是她的心裡還是有一方淨土,那裡是祿王殿下,進駐的地方,澄澈如明鏡。
只是今夜,她在看到祿王,看到梁夫人那樣的嘴臉後,她的希望,她的所有夢想和期盼全都破滅了!
再也沒有人能救她,她再也不可能出得了這一方天地,她雖然年輕,可是,在漫長的後半生裡,她將永遠暗無天日的活在這個恐怖的囚籠裡!
外面守夜的兩個丫鬟,聽著房間裡面的動靜,均大氣不敢喘一聲,雖然有些心生不忍,但是想到自己的小命,還是悄悄的走得遠一些,當做沒聽見沒看見。
林炎姝半個身子以一種奇怪的畸形的樣子半趴在床沿邊上,大口大口的乾嘔著,她身後的梁晨飛,一雙眼睛更是著了火一般的變得猩紅和殘酷!
他心中的恨,怎麼都不能排解。
不知道過了多久,天光已經大亮了起來,而林炎姝的房間還不見動靜,門口守著的兩個丫鬟也不敢貿然進去打擾。
早上的時候,她們看到二少爺神清氣爽的離開房間的,怎麼這二夫人卻是這般懶怠。
不過想想,每回二少爺去到二夫人房裡留宿的時候,二夫人第二日都是會起晚的,兩個丫鬟也不做她想,便是以為跟往常一樣,只當是二夫人累了身子,多睡一會。
直到快到午膳的時候,林炎姝的房裡還是沒有喚丫鬟進去伺候,兩個丫鬟這才覺得奇怪,悄悄的小心翼翼的將房門推開一點點,小心翼翼的走進去,本想看看情況,讓林炎姝起身。
早上的時候,她們看到二少爺神清氣爽的離開房間的,怎麼這二夫人卻是這般懶怠。
不過想想,每回二少爺去到二夫人房裡留宿的時候,二夫人第二日都是會起晚的,兩個丫鬟也不做她想,便是以為跟往常一樣,只當是二夫人累了身子,多睡一會。
直到快到午膳的時候,林炎姝的房裡還是沒有喚丫鬟進去伺候,兩個丫鬟這才覺得奇怪,悄悄的小心翼翼的將房門推開一點點,小心翼翼的走進去,本想看看情況,讓林炎姝起身。
卻不想,兩個丫鬟看到一個披頭散髮,渾身上下沒一處完好無損的林炎姝,衣衫鬆鬆的套在身上,整個人被一根白靈懸掛在房樑上!
兩個丫鬟頓時懵逼,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卻是尖叫著,嚇得連忙跑出去稟告丞相夫人——二房的夫人,懸樑自盡了!
梁夫人趕到後,看到一身痕跡的林炎殊,淡漠的撇撇嘴,讓跟隨的兩個粗壯婆子把人放下來。
一轉身,淡淡的吩咐道:“想辦法處理了,對外,就說二夫人心情不好,想要出京城去散散心,二少爺便陪著夫人去了鄉下莊子散心,其餘的,一個字都不準多說,你們,是知道府裡的規矩的!”
梁夫人最後一句話就是明著威脅,膽敢有人洩露半分,便是私下處死的罪責。
這些下人就算不顧及自己的性命,也要顧忌家人的,當然不會在外人面前亂說。
當夜,星辰無光。
丞相府的後門處悄悄的停著一輛寬敞的馬車,兩個粗壯婆子,將一個黑漆漆的大袋子扔進馬車,低調的讓馬車車伕趕緊走!
馬車徐徐離開,去到城門口的時候,車伕亮出丞相府的令牌,城門守著的官兵不敢阻攔,便放行,讓他們離開。
一個時辰後,林炎冉的房間傳來霧二的稟報:“小姐,二小姐去了。”
正在書桌前端坐著寫信的林炎冉,聽聞這個訊息,拿筆的手一頓,面上的冷漠神情變得縹緲起來。
許久,林炎冉將手中的書信寫完,放在一個金絲楠的信匣子裡,放好,匣子裡面已經有了三封書信,再加上她剛剛放進去的是第四封。
林炎冉起身踱步到窗戶邊上,看著暗沉的沒有任何月光和星光的夜空,神色變得冷肅起來。
許久,道:“將這個訊息透露給祿王,其它人不用說。”
“是。”霧二領命去安排。
次日,祿王便遞了拜帖,讓人去邀請林炎冉去到京都最大的酒樓裡吃飯。
祿王頭天晚上才聽到林炎姝的噩耗,深深表示惋惜和心痛,一個晚上沒有休息,整個人雖然收拾的很是利落,可細看之下就知道他的神情有些懶怠。
祿王應邀去到指定的地方,再做下來,沒多久,就看到林炎冉的身影,也出現在街角。
祿王稍稍眯起眼睛,他今天約林炎冉來,就是想要告訴林炎冉,關於林炎姝的事情,試探一番,若是她知道,便也作罷,若是不知道,也正好告訴她,畢竟是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