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林鈞又被氣得吐血三升,可這時候,他得壓著怒火。
“她們自有下人們細心照顧,一時半刻沒看著也不礙事,倒是你,你給我說清楚,不要岔開話題逃避問題!今天不把話說清楚,誰也別想離開!”林鈞這一開口就為林炎姝開脫。
還說不要讓她岔開話題,這真是天大的諷刺好嗎。
從林鈞趕到這裡開始,除了讓人將樊氏抬去廂房照看,他從頭至尾都在維護林炎姝,被她的柔弱委屈牽動著,被她的言語說辭引導著,聲聲質問與懷疑,言猶在耳。
他不去盤查真相,追究問責,卻在這裡衝她擺什麼父親的威嚴。
這到底是誰在岔開話題?到底又是誰在本末倒置?!
林炎冉平靜而淡漠的看著林鈞,後者對上她那雙黑如點漆又通透明澈的眸子,竟有些心虛,後背發涼。
忽而,她笑了。
林炎冉無所謂的一攤手,一甩衣袖,招來一個躲得遠遠的下人,讓她去端一些凳子過來,再去備下茶水,一副要跟大家坐在一起慢慢說,促膝長談的樣子。
她道:“好吧,既然你要追根刨底,那我們慢慢說吧,反正我有的是時間……先從那裡說起呢?不若就從林炎姝為什麼會跟祿王殿下一同出現在這裡開始說,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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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她也站得夠久的了,今天這事沒完的話,一時半刻也走不了,不若讓人般個凳子坐下來慢慢說!
很快,下人搬來桌子和凳子,又備下茶水和簡單的糕點,垂著臉,大氣不敢出一聲,匆匆退下。
林炎冉勾唇,示意大家都坐著說話,然後毫不客氣的第一個坐下,自顧自的斟了一杯茶,仰頭喝掉。
眾人神『色』各異,被她這一手舉動弄得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氣。
看看幾人的身份,再看看現下這境況,祿王為首的三個外人不知道是該走還是該留,更不會隨便『亂』坐。
按身份,祿王應該第一個坐下的,可他要是坐下了,就擺明了打算『插』手林鈞的家務事,他現在一沒表『露』心跡,二沒上門提親,此時站在這裡十分尷尬。
他不坐,另外兩個外人就更不可能坐,林鈞不會坐,林炎姝雖然虛弱,臉『色』泛白,可她見大家都沒坐,也不好坐下。
林炎姝在乍聽林炎冉混淆眾聽的把話題扯到她和祿王身上的時候,心虛的一驚,但她看林鈞似乎沒什麼反應,原本蹙起的眉尖鬆開。
她也怯怯的,自林鈞身後站出來一點,低柔的說道:“我,我早就解釋過,我和祿王殿下,是在半路上遇上的,他聽說我獨自前往嶇山,因為上次劫匪的事情,他實在不放心,於是就一路親自護送我過來的。姐姐不要混淆視聽了。”
“到底是誰在混淆視聽?!”林炎冉嘲諷的盯著她,道:“從那天我們書房說完事兒之後,你一直派人跟著我,對嗎?打聽我什麼?應該是提防我會對樊氏下手吧。我早上出門的時候,誰都沒說,連我的丫鬟都不知道我去了哪裡,可你知道,而且你的人告訴你我出城了之後,你立即派人去向祿王求救對吧。”
“我……沒有……”林炎姝急聲辯駁,心虛的朝林鈞看去。
她猜測姐姐出城是來別院,可她沒有第一時間向父親求救,卻是去找祿王,這樣的事情若是被父親查明真相,他會怎麼想?
“你一貫都會否認,你當然可以說沒有,可事實真相除了當事人知道,老天爺還看著呢。哦?!”
林炎冉說道最後,下巴朝祿王那邊一挑,正好與殷少融的目光撞在一起,似是詢問他的看法。
後者抿唇溫雅一笑,不否認也不承認,憑著他那張無形的面具,讓人看不出任何瑕疵,也判斷不了真假。
“姐姐信不信沒關係,反正我來這裡是看祖母和二孃的,可在門口遇上姐姐的時候,為何姐姐是同慕容公子在一起?還有,為什麼北宮公子知道這裡,難不成都是他們自己找來的嗎?”林炎姝咬唇,慘白的小臉染上一抹可疑的粉紅。
“嘖嘖,可不就巧了麼?祿王殿下對妹妹一片痴心,巧遇之後一路相護倒此。我跟慕容公子也是巧遇吶,還真是應了那句無巧不成書。至於九殿下,一向喜歡四處玩樂,這嶇山別的沒有,就是風光無限。我想應該是與父親在山下遇上的吧,你說今天怎麼就出了那麼多的巧合呢?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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