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炎姝對上次花園夜宴的事記憶猶新,林鈞那一巴掌可是結結實實打在她臉上的,她疼得三天都沒法吃飯!
林炎姝雖然因這件事恨林炎冉,可她心裡清楚,她一次兩次沒弄死林炎冉,定是被她發現什麼而有所防備,於是林炎姝暫時不敢妄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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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芙原本陪著林炎姝在繡花,一聽自家哥哥來將軍府了,心裡知道是什麼事情,想避嫌都來不及,不會自己找不痛快的去見樊棟,一見林炎姝被樊氏打發了不高興,便自動請纓,說她也不去見哥哥了,留下來陪林炎姝繡花。
林炎姝不明所以,感動得直說樊芙才是親姐姐!
現在已是深秋,府裡的荷花早就開敗了,一池殘荷,沒什麼風景可言,而且那地方空曠,視野雖好,可現在這種天氣,冷風吹得直打哆嗦,沒人想要去那邊走動的。
樊氏命四周的丫鬟婆子走遠一些,將亭中的簾子放下來半截,這才招呼著樊棟,吃茶說話。
樊棟有段時間沒見著樊氏,這秋日裡冷風差點吹『迷』了他的眼,不過真是這一眯眼的功夫,他看樊氏就覺出一些楚楚動人的風情來。
樊氏面板白皙,眉目雖然不及姝表妹那麼精緻,可也是五官秀美,再加上她保養的好,舉手投足之間又比小姑娘們多了一股成熟『婦』人的風韻。
樊棟吃著糕點,心裡想著,就他這愣頭青,這麼看一眼樊氏,都看得口水直流,也難怪林將軍把持不住,府裡大喪時期,都能讓她懷上孩子。
“我可把你盼來了。”樊氏看下人們走遠了,轉身坐在樊棟身邊,熱情的招呼說道。抬手示意讓他坐下說話。
樊棟一聽,心裡害怕她催他還錢,連忙坐下,笑著開口解釋道:“侄兒有段日子沒來看姑母了,是侄兒的不是,可這都怪侄兒平時太忙,為著去朝廷某個一官半職的,這都忙著快找不著家了,不信你可以問問我爹,他知道的,我最近可忙了。”
事實上,他除了陪他那倆好哥們吃喝玩樂之外,就是耗在賭坊裡,忙著賭錢,夢想著翻本!
“唉,知道你忙,所以才沒託你妹妹找你,你不知道,最近可把我愁死了。”樊氏絞著帕子,一臉愁容。
“怎的?姑母可是缺錢?該不會是要催侄兒還錢的?”樊棟一看她這個神情,心道不好,先發制人的說道:“我先跟姑母告個饒,最近實在是太忙,陪著那些大官討差事,上上下下的打點一番,借的錢早就花沒了,再說離還錢給姑母還有幾天的功夫,你得容我去想想辦法才行。”
“不是不是,我也知道你難處,那銀子不用你還了。”樊氏看他模樣,她沒心思跟他說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她心裡正籌謀著一件大事,一件很大很重要的事兒!
樊棟一聽,差點沒高興得跳起來,果然,林炎冉說的對,姑母手裡大把銀子,這點針尖小錢對她來說根本不算什麼,說不用他還,就動動嘴皮子,不用還了!
不過,為保險起見,他還是確定一遍,道:“這可是姑母你親口說不用還的啊,可不是侄兒賴皮的!”
“哎呦,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不用你還的!”樊氏不耐煩的掃他一眼,一想到接下來要說的事情,雖然覺得難以啟齒,可她很煩,這件事迫在眉睫,一定得說。
樊氏抬手在自己肚子上比劃一下,壓低聲音說道:“我這兒還沒有呢!”
“沒有?什麼沒有?姑母你可把我搞糊塗了,你這,這,是什麼意思?什麼有沒有的。”樊棟一臉懵『逼』樣,話題轉得太快了,他反應不過來。
樊氏翻個白眼,湊近前些,挨著他的耳邊,幾乎是用吼的,說:“我沒有懷孕!”
“啊?!啊啊——!”樊棟一臉的震驚,嚇得跳離三尺遠,腦海裡第一反應就是林鈞不行!
可他不敢『亂』嚷嚷,只得走近些,壓低聲音說道:“他,他不行?!”
“去!什麼行不行的!”樊氏無語,甩帕子扔他,一本正經的說道:“他平素就不怎麼回府,這府裡的夫人過世才大半年,現在都很少去我房裡,我怎麼可能懷上!”
“那你這是為什麼……”樊棟不解,一想到欺騙林鈞的後果,不由打個哆嗦。
“我這不是……”樊氏張了張嘴,有些為難。
可她一想到她假懷孕的事情若是府裡的人知道了,她的下場會很慘,便也顧不得許多了,衝樊棟招手,讓他走近些,坐著說話。
樊氏撿重點的把幾天前府裡出的事情,跟他說了個大概,然後道:“這老夫人最喜歡什麼我知道,若不是這樣,說我懷孕了,有老太太護著我,指不定現在,你姑母我被你姑父給埋了!”
“哎呀我去!這謀害將軍夫人真的是你乾的?!”樊棟不敢置信吞了吞口水,疑『惑』問道。
他是真沒想到他看著柔弱的姑母,竟然膽子這麼大,堂堂將軍夫人,南梁國公府千金,她都敢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