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奴婢不知道,奴婢只是按照御醫的吩咐給小姐換冰帕子,帕子……用完了,準備去取……”香桃素來膽子大,可此時因為心虛,憋著氣不敢大聲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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祿王不疑有他,指著身後的一位戴面具的高大男人道:“哦,本王進去看看,這位是慕容公子,他有解『藥』能解你家小姐身上的毒,一併進去。”
“是。”香桃低頭,率先推開房門,道:“裡面請。”
祿王率先進屋,面具男緊隨其後,等香桃將帷帳開啟,兩人才看清楚床上躺著的小人兒,身著中衣,蓋著薄被,似是睡著了一般,面容平靜,半點也看不出中毒的跡象,與剛才看到的廖芳天差地別。
祿王心中雖疑『惑』,但面上沒有表現出來,只衝面具男道:“慕容公子,拜託了!”
面具男點點頭,走上前去,先是目光在林炎冉身上梭巡一圈,隨後抬起她的右手把脈,寬大的衣袖滑落,『露』出手臂上其醜無比的包紮棉布,面具男眼中閃過一絲異樣光芒,然後沉著診脈。
許久,他放下林炎冉的手,用被子將她重新蓋好,這才不遲不徐的起身,從袖中拿出一個白『色』的瓷瓶。
“如何?”祿王語帶急切的問道。
面具男『露』出的嘴角輕輕一揚,道:“服下這個,無礙。”
聲音嘶啞粗噶,如同鋼鋸拉鋸木頭的聲音,十分刺耳難聽。
香桃偷偷打量一眼面具男,只見他『露』出的下半張臉面板很白,顯出漂亮的嘴唇異樣鮮紅,而下巴尖瘦,微凸。
若是單論這半張臉,這個男人應該長得不難看吧,可為什麼要帶著面具不敢『露』臉?聲音又為何這麼難聽?!
且,她雖然相信祿王帶過來救人的人肯定是很有能耐的人,可明明剛才那個什麼殿下不是已經替小姐解毒了嗎?怎麼他還說要服用什麼『藥』丸就沒事了?
這麼說,那個什麼殿下剛才根本就沒有幫小姐解毒?只耍了一把花架子騙她的?!
香桃咬牙,等會兒小姐醒過來,她要在小姐面前狠狠的告他的狀,之前看小姐對他,也很是討厭的樣子,哼!以後別讓她再遇見他!
面具男聲稱還需要清除淤濁的餘毒和包紮她手上的傷口,需要清場。
祿王目光沉沉的看他一眼,吩咐香桃在一邊看好林炎冉,便轉身離開。他還要去處理下毒的魏薇,也不便在此久留。
面具男無視身後香桃偷偷打量的目光,動作輕柔又嫻熟的將她手上的傷口重新包紮一下,便安靜的坐在床榻前安靜的注視林炎冉。
他心裡清楚,她身上的毒早就解了,不過他還是將這世上唯一的一顆能解百毒的清疏丹餵給她服下。
畢竟,他不知道以後她還會不會遇上同樣的危險,他也不能保證以後她遇上同樣的危險時候,他還能不能在她身邊及時的解救。
但看她手上的傷口便知道,她之前定是遇上危險的事情,不然也不會有這麼大一道傷疤在這上面。
替她解毒的人,很小心的避開了傷口結痂的位置,只是在旁邊劃開一點點皮便於放血,很顯然,那個人很小心,很心疼她才會這麼做,會是誰呢?
“七里香”的毒並不是普通的媚毒,除了與人嬌合這個法子之外,用內力趨毒放血也不是不可以,這需要趨毒者自身有無比深厚的功力和精準的認『穴』扎針能力,兩者非一不可。
這麼說,她身邊有隱藏的高手?
可也不對,若是她身邊有這樣的高手隱藏在附近,她又怎麼會讓惡毒的人暗害了去呢?
他端詳著林炎冉平靜清麗的小臉,心中微微嘆息:貌似,你這小傢伙身邊有不少麻煩!
躺著的林炎冉捲翹的睫『毛』微微顫動,很快就會醒過來。
面具男唇角愉悅的揚起,看著她睜開眼睛,看著她的目光從『迷』『惑』到清明,兩人就這麼相互盯著彼此,直到她面頰微微紅潤。
林炎冉睜開眼睛就看到一個戴面具的男人盯著自己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看,她很好奇他是誰,也就直愣愣的看回去,直到她實在不好意思,藉由想起身,便撇開臉。
面具男發現她意圖,率先起身,將她扶著坐起來。
“你……救了我?!”林炎冉微弱的出聲問道:“這是哪裡?”
“太子船上。”面具男不去回答第一個問題,只惜字如金的回答第二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