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炎冉臨走前留下一張一百兩銀票,叮囑她不要再去拋頭『露』面,好好在家照料老父,至於她尋找的親人,他自會幫忙打探,不用她費心。
張瑛感動落淚,連聲道謝,將他們送至門口,站了許久,直到看不見人影才回屋。
林炎冉垂著頭,一路無話,慢慢朝將軍府走去。
瀟梓瀚亦步亦趨的跟著,終是難忍心中好奇,輕聲問道:“冉兒何時認識了當今三皇子?姑父可知道?”
林炎冉正在回想今日遇到的人和事,煩惱怎樣才能短時間內擁有儘可能多的銀子,且,她以後若想做更多的事,少不了銀子打點一二,就她每月那點月例,就算樊姨娘不克扣她,也沒多少錢,乍一聽他問話,反應慢半拍。
直到瀟梓瀚再問一遍,才恍然,不甚在意道:“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我從別院回京的路上遇到匪徒,他即時出現,解了危機罷了。”
瀟梓瀚一聽便將一對好看的劍眉擰緊,擋在她身前,雙手扶住她肩膀,問道:“是什麼樣的匪徒?你可有受傷?”
林炎冉迎上他關切的眼眸,心中劃過絲絲暖流,拉下他的一隻手,握住道:“表哥不必緊張,你忘了我可是師傅的得意弟子,身懷絕世武功呢,那些匪徒不過一般江湖人,傷不到我的。”
瀟梓瀚一嘆,道:“話雖如此,那也不可輕敵,畢竟你是女孩兒,也沒有在江湖中行走過,凡事不得不小心為上。”
“嗯嗯,冉兒記住了。”林炎冉忙不迭的點頭稱是。
瀟梓瀚聽出她話裡的敷衍之意,嚴肅道:“不行,明日我去找姑父說,把你接去南梁,或者送你回靈犀山師叔那裡,這樣我才放心。”
林炎冉啞然,不知道該怎麼回,但有一點,她此時斷不會離開西魏,更不會離開將軍府半步。
正愣神間,又聽得瀟梓瀚說道:“若不是那三皇子路過,後果不堪設想,即便你能對敵,保不齊也會受傷,還是送你回師傅師叔那裡吧,好嗎?”
“不好。”林炎冉一口回絕,見瀟梓瀚冷了眉目,心中一嘆,柔聲道:“我知道表哥是擔心我,為我好,可我眼下有重要的事情不能離開將軍府,不過,我答應表哥,一定每日勤練武功,凡事小心不莽撞,等下次再見表哥時,定是個完好無缺的冉兒。”
瀟梓瀚見她放低身段,軟語相求又發誓保證,微微嘆息,似乎只要她稍微用可憐的眼神望著她撒嬌求饒,他便對她一點辦法都沒有,只有依從告饒的份了。
瀟梓瀚兩指一夾,沒好氣的嘆道:“你呀!調皮鬼……”說到底還是你調皮惹惱了姑父,不然他怎會罰你,可姑父也真是的,就算冉兒犯了天大的錯,也不能將你趕去別院那荒野之地不聞不問,若真有個好歹他要怎麼辦?
看來,等會兒回去定要催促父親趕緊跟姑父提起定親的事情。
林炎冉陪著瀟梓瀚在外遊玩了半日,直到掌燈才施施然回府。一回到暢冉園院,就見香桃焦急的在門口四處張望,三步並作兩步走上前。
香桃一見來人,差點沒撲上去抱住她,口中焦急道:“小姐你可回來了,若再晚半刻鐘,奴婢怕是要見不到小姐了。”
林炎冉挑眉,問道:“出了什麼事?!”
香桃見她神情一肅,心中感動,便不好意思起來,絞了一下自己的大辮子,道:“也,也就是琴姨,琴姨她說要把奴婢打得屁……屁股開花……”
林炎冉輕笑,道:“琴姨知道我出府所謂何事的呀,她定是跟你開玩笑。”
兩人說話間進得院子,走到房門口了。
“奴婢才沒有開玩笑。”守在房門口的琴姨板著臉,一本正經道:“小小姐總算是完好無損的回來了,即便是要出府,定要帶個人在身邊,萬一有什麼事,連個跑腿的人都沒有,可不叫人擔心嘛!”
“好了琴姨,不生氣了啊。”林炎冉微微一笑,快步上前去拉著琴姨的衣袖,左右甩動撒嬌道:“我跟表哥出去您還不放心嗎?表哥可是靈犀山除卻師傅師叔之外的第一高手,就算是孃親在世,也不一定是他的對手,我不會有事的。”
“我自然知道公子的能耐,可再能耐也有照顧不周的地方,小小姐身邊還是有個人比較妥當。”
琴姨始終牢牢記得小姐的託付,雖然覺得小小姐從別院回來之後懂事許多,但到底才十三歲,涉世未深,自己若不悉心保護,便是有負重託,以後去到地下也無言見小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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