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影一閃,姚仁珺已經出現,目光有些陰沉:“母親,事情有些糟。”
衛青瓔吃驚得很,刷的轉頭看著他:“什麼事情有些糟?白狐的事?不是都燒光了嗎?”
姚仁珺冷笑咬牙:“是,可那晚進入密室的人是誰,你怕是想不到。”
衛青瓔眉頭一皺,居然刷的站了起來:“朝龍帝國滄海王?”
姚仁珺倒是有些意外,跟著也就瞭然:“其實也不難猜,普天之下,不是誰都有他那麼大的本事。”
“這麼說,他已經知道事情跟你有關了?”意識到事情有些嚴重,衛青瓔本能地握緊了手中的梳子,“既然是楚星辰請他來的,他會不會已經告訴楚齊玉……”
姚仁珺點頭:“十有八九,所以我才說,事情怕是有些糟。雖然現在他們找不到絲毫證據,動不得我,可被楚齊玉知道了,總歸太麻煩。”
楚齊玉要真派人日夜盯著他,他就什麼都不能做了。雖然他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把監視的人殺了,可他一動手殺人,不就等於不打自招?
衛青瓔重新落座,也是氣恨不已:“滄海王果然不好對付……”
“不,我倒是覺得,滄海王妃更不好對付。”姚仁珺眼前又浮現出了墨雪舞那張絕美的臉,尤其是她身上那種高貴優雅又勾魂奪魄的氣質風韻,渾身竟沒來由的一陣燥熱,“是她看出那些人並非生病,而是中毒,也是她看出那種劇毒來自狐狸,滄海王才找到我們的養狐密室的!”
衛青瓔更加吃驚,除了瞪大眼睛,已不知該如何表達:“什麼?她……這……該死的賤人!阿珺,派人去殺了她!否則她說不定還會壞我們的事!”
“有滄海王在,我們恐怕殺不了她。”姚仁珺搖頭,跟著頓了頓,“我們也不能殺她,因為她是我們的族人。”
衛青瓔有些懵:“什、什麼?族人?那她怎麼會……”
姚仁珺又搖了搖頭,因為他也懵的一臉:“不知道。我懷疑她可能不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才會幫滄海王對付我們。白日裡她跟我說……”
他將墨雪舞那些話重複一遍,末了輕輕咬牙:“我甚至懷疑,是不是滄海王在她身上動了什麼手腳,否則她沒道理感應不出我和她是同族。”
衛青瓔皺眉,繼而冷笑:“同族又怎麼樣?她現在擺明了就是想弄死你,所以你必須先弄死她,管她是不是同族!
姚仁珺倒是沉默了下去,好一會兒之後才輕輕吐出一口氣:“我就是想跟你說,隨時做好離開的準備。滄海王夫婦都不好對付,我不敢保證他們一定找不到其他的證據,證明一切都是我所為。真有那麼一天,我們只能先避其鋒芒,走為上。”
當然看得出他半點說笑的意思都沒有,衛青瓔氣惱不已地咬牙:“走?去哪裡?距離最後的期限沒幾天了,大不了我們什麼都不做了,諒他們也抓不住我們什麼把柄……”
“什麼都不做是肯定的,現在我們必須停止一切行動。”姚仁珺揉了揉腦門,臉上浮現出明顯的疲倦,“我現在最擔心的是,即便我們從現在開始什麼也不做了,恐怕也……不管怎樣,一切小心,然後……做好隨時離開的準備。”
衛青瓔看他一眼,沒有再說什麼。可是她心裡,已經對北堂蒼雲和墨雪舞生出了一種強烈的恨意。
因為比較迫不及待,第二天一大早墨雪舞就在研讀《絕龍訣》。其實早前陪著北堂蒼雲一起練的時候,她就看了不少,上手就快得多。
雖然一直沒有內力,但有之前的基礎,與從零開始的修習者自然不同,這一上手竟順暢得不得了,一天之後居然就到了一階。她當然驚喜萬分,大晚上就闖進了步天的房間:“哥!我現在是一階了!”
步天卻哼了一聲:“不用得意,那不是你的功勞,是蒼雲給你的。他給了你一般人修習三五年才能有的內力,你等於直接從二階開始修習。”
我去,怪不得呢!就算再天賦異稟,也不可能一天的功夫就到一階。墨雪舞這才恍然,卻又有些擔心:“那會不會對蒼雲有損?”
步天又哼了一聲:“現在才想起問這個問題,你這反射弧太長了吧?修復丹田是相當浩大的工程,蒼雲每次都很辛苦,幾乎累到虛脫。還有,本來他要直接送你上三階的,我不同意。”
墨雪舞立刻點頭:“當然不能同意,否則絕對會傷到他!”
步天也點了點頭:“現在是關鍵時刻,他絕對不能大損,必須儘量保證時刻處在巔峰狀態。”
墨雪舞越發不放心,趕緊叮囑:“哥,你就這麼看著他,不能讓他為了我太拼,有些東西我不如你有數。”
步天翻個不大不小的白眼給她:“用你說?那小子愛你不要命,為了你什麼事都做得出來。可他怎麼就不想想,要是他為你出了事,你怎麼接受得了。”
墨雪舞深深地嘆了口氣:“所以他那個人啊,就是讓人想不愛都難。”
步天的眼裡全是鄙夷:“拾人牙慧,沒創意!要秀恩愛到別處去,哥不吃這個!”
墨雪舞偷著樂:不吃才怪!我跟蒼雲越恩恩愛愛,你不才越高興?天底下怕是再也沒有比你更希望我們永遠好好在一起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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