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立再走幾家，憑著記憶，將昨晚參賭的幾個家庭都完全弄清楚，這幾個家庭中，除了三家是比較好的，他們蓋了新房子，還買了車，屋裡的境況，也很殷實。另外的那些人，就是半吊子，好不到什麼地方去，這則應了那句話，越窮越賭，越賭越窮。他走著，也就到了昨晚參賭的那個女人家門口，才知道，原來對方是個寡婦。村裡有幾個寡婦，但這個寡婦，張寡婦，楊立卻印象深刻，除了昨晚摸了人家的胸，還有以前這寡婦對他做過的一件事。在原主人十七歲的時候，張寡婦將他拉到床上，脫了他的褲子，摸了半天他的小弟弟，都不能讓它硬起來，就反被她罵了一通。從那之後，原主人每次見到這個寡婦，頭都抬不起來。楊立敲門，進屋，喊了幾聲，都沒有人應，他就直接進入廳中。房間中才傳來聲音，問：“誰啊？”楊立說道：“我。”“我沒關門，你要進來，就自己開門進來。”張寡婦的聲音從裡面傳來。楊立哦的一聲，也就去開房門，一開門就被辣到眼睛，原來寡婦沒有穿衣服，坐在床上，自個兒玩著撲克呢。兩隻兔子耷拉著，下垂得很厲害，而且，下面的草地，也很烏黑。楊立眼睛就眯起來，說道：“聽說你去賭了，我一開始不信，想著你一個婦道人家賭什麼賭，可現在看來，你還挺上癮呢。”張寡婦也不避諱楊立，說道：“你閒著就一邊玩蛋去，別管我的事。”楊立說道：“你可別忘記了，我現在是村長，村裡的事，我想管就管。”張寡婦看著楊立愣愣，然後噗嗤笑了，說道：“不是男人的村長，不要說那麼大聲，因為沒球用。”楊立知道這個寡婦看輕他，他也不惱，掃一眼房間中，倒是沒有發現有別的男人光顧的跡象，他就心忖，這個寡婦倒是能夠守得住啊。他說道：難道，“你賭錢，就有球用？”張寡婦說道：“賭錢沒球用，但能耗時間啊。不然，我沒男人，我沒孩子，我沒老人，我啥都沒有，我一個人閒著做什麼呢？切！”楊立就說道：“你可以做點生意賺錢啊。”張寡婦就反駁，說道：“我賺錢做什麼呢？”楊立就輕笑，說道：“有錢了，你可以找個條件好的男人啊。”張寡婦呸的一聲，說道：“你是想讓我去包養小白臉嗎？憑什麼我就要找小白臉？你是不是說我不檢點，說我找男人了。”她將撲克牌啪的一聲砸到床上，說道：“楊立，我警告你，你再讓我聽到這句話，我……我撕了你。”楊立有點吃驚，他沒想到這個寡婦會這麼激動，不就是一句話麼。他就說道：“你還撕了我？你敢嗎？我現在可是村長了，你就不怕我？”張寡婦馬上哈哈大笑，說道：“你是村長你就威風了嗎？你沒球啊，你不是男人，誰服你！”楊立就說道：“你這麼話都敢說啊，你這分明是在誹謗我，你就不怕我生氣？”張寡婦並不怕，說道：“誹謗個啥，我說的就是事實。我說啊楊立，你的情況，我比你清楚，我同情著你呢。你是看著外面那麼多的女人，你卻沒男人的本錢，你就搞不了，而我呢，看著外面那麼多的男人，我也不敢招惹啊。”楊立就說道：“我不用你同情，我現在過得很好。不過，我就倒是奇怪啊，你怎麼就不敢招惹？”張寡婦說道：“我剋夫啊。我的男人，就是我剋死了，那些惦記我的男人，也不敢碰我，就是怕被我剋死。”楊立說道：“這種荒謬說法，你也信啊。不過，我覺得，你這樣賭下去，你會剋死你自己。”張寡婦說道：“那你覺得我會信你的話？”楊立說道：“你不信也得信。因為我是村長啊，我心情不好，我就禁賭。你要是被我抓到，那我就依舊規矩辦事。到時候，你不會落得一個好下場，那你不就毀了你自己嗎？”張寡婦說道：“去去，你閒著一邊玩蛋去，別管村裡的閒事。”楊立說道：“你不信我話，到時候，你會哭出來的。”他轉身，想到什麼，又說道：“我跟你說，我是男人，並不是你說的沒球用的男人。”他將褲頭脫下，就露出大茄子。張寡婦本想反駁，可看到此情此景，她眼睛都直了。她揉揉眼睛，確定沒看花眼，她也就忙下來，抓住小楊立。一抓到的時候，她都顫抖了，因為那很大，很硬，完全是活物。楊立撥開她的手，拉上褲頭，說道：“你說我是不是男人，你說我有沒有球用。你最好不要見我的話當做耳邊風，不然，吃虧的肯定是你。昨晚你去賭了，也輸錢了吧，希望你長記性。”他說畢，也就出屋。“楊立，你別走啊，和我上床啊，喂，你……”張寡婦追出去，好不容易抓到個活物，讓她就好像看到了一副好牌，不打下去，不通殺，她都不盡興。她到了院子，發現才沒穿著衣服，也就趕緊回來。她穿好衣服，然後一聞，身上的衣服，都是煙味，是昨晚去賭了，那些男人抽菸燻的，她一聞，頭髮上都是煙臭味，好不噁心。不會是我這麼邋遢，他才忍住的吧。不然，我都沒穿衣服，啥都呈現在他的面前，他還能無動於衷？不可能的啊。她也就趕緊起來，打掃衛生，諸如此類。其實，楊立還真有那個心思，可想著還有事要做，所以也就沒有上她，不然，他就做不到隨心隨性了。他回到村委，等了半個小時，就有人陸陸續續見地契交上來，然後登記存根，填寫回執單，也忙起來。快到中午的時候，他清算一下，已經得到一半地契，但還有一半的家庭沒有交。他詢問了相關村委，得到的反饋是，那些人得到了醫院陳長谷的電話，讓他們打死都不要交出來的。“這還得了！”楊立當場不高興了。(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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