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漂泊,路面很快就都是積水。
楊立扛著一頭豬,走路依然很穩,他將帽子蓋住頭,縱有路過的人,也不會認得他,只會將他當做殺豬的。
他回到家中,然後磨刀,殺豬。
大概二十分鐘後,他就將整頭豬,架在灶臺上,下面添柴加草,開始燒全豬。
老太起來,見到楊立在廚房忙活,問:“你在做什麼?”
楊立說道:“我在弄吃的啊。你要去哪裡?”
老太說道:“按照約定,我該去打針了,可這麼大的雨,哎,又要麻煩蘇小梅了。”
楊立問:“蘇小梅是誰?”
老太說道:“她家有個小麵包車,她會開車,平時拉客人。哦,你不記得她了?”
楊立問:“不記得了,她長得漂亮嗎?”
老太說道:“挺漂亮的,不過,你就不要想了,不然,你又要被她大哥揍你。”
楊立皺眉,問:“我想想也會被揍?我有被揍嗎?啥時候的事?”
他從原主的記憶中,並沒有得到有此關聯的部分。
老太說道:“那年,你說要取蘇小梅做老婆,還牽了人家的手,被他大哥看到,當場就將你打得頭破血流。不過,你不記得也好。忘記痛苦,本身就是一件很快樂的事。
那……要我陪你去打針嗎?”
楊立沒理會原主的那一次被揍,因為那個原主太弱了,太窩囊了。以他現在的能力,只有他揍人,就沒有別人能揍他的。
“不用,我一個人就可以。”
老太覺得也有點奇怪,之前的楊立,是不會說陪她去打針的啊,之前的楊立,就是一個傻傻的愣頭青,肥胖得腦袋進油,不可能有這個靈光眼力活的。
楊立也就沒堅持,他繼續加把火,全力燒烤。
他抽個空,還到房裡看了一眼,發現馬玉蘭還在他的床上睡覺,但她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穿了衣服,可能是他走了之後,老太起來,她就不好意思光著。
他沒打攪,繼續去燒烤。
晌午時分,雨勢不止,嘩啦啦地下個不停。
楊立已經將大門關上,也就沒有來打攪。
他將烤好的豬弄到案臺上,然後叫醒馬玉蘭。
馬玉蘭見到一頭燒烤得金黃金黃,散發的勾人饞蟲的香氣,她先吞了一口口水,然後問:“這是你烤的?”
“當然。玉蘭姐,我們不廢話了,快來吃吧,我可是餓得慌。”
楊立可不客氣,直接將砍切下來的一塊,塞進嘴裡,然後三五下,一咕嚕吞下。
馬玉蘭看得無語,說道:“沒人跟你搶,你急什麼,別噎著啊。”
楊立呵呵憨笑,說道:“我當然得急啊,我吃飽了,我還要和你睡覺呢,我還要弄你。”
“滾,不準多想,我第一次給了你,你還那麼用力杵我,下面很痛,現在還痛。”
馬玉蘭當即剜楊立一眼,也是風情萬種。
楊立憨笑,他想著也是,她的身子剛破,是需要適應的,那今天就先不弄她,趕明兒再弄她。
馬玉蘭見楊立不扯那個話題,她也叉開,問道:“你這頭豬,從哪裡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