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你們幹什麼?我就是一個掃地的,發什麼神經!”假環衛工人發現無法掙脫何為劍的控制,歇斯底里地叫嚷著。
咔嚓!
林雲垠掏出手槍放到身後拉了拉槍栓,在我不解的目光下,她說道:“周圍還有其他人,何為劍在抓他的時候,周圍車上方才有人想下車,但又沒有下車。”
林雲垠說這話時我們都沒有回頭看向這些車輛,見到這一幕的成陽州表情雖然很不解,可還是掏出手銬遞給了何為劍。
我給雲悔使了個顏色,讓他去處理外面車上的人,他點點頭往反方向走去,他這是打算找個無人的地方,放出鬼袋裡他的手下。
不過,時至今日這成陽州對我的信賴度,也跟葉笑晴差不多,何為劍踹了一腳他的腿彎,將他以跪著的姿態銬上之後再摘下他的口罩,他這個習慣動作還是在陰間時抓鬼對待陰靈的手法。
等知道自己露出面容時,假環衛工急忙低下頭,似乎不願意讓別人看到自己的臉,這是一位中年男子,面龐瘦弱目含陰冷之色,哪個環衛工人有這樣的眼神?
“不想吃苦頭,就給我抬起頭來!”何為劍在他後腦勺上拍了一掌喝斥道。
“你們是警察就可以亂抓人嗎?我要投訴你們!你叫成陽州,我認識你!鐵城區刑警隊的,我也要投訴你!”男子冷著臉道。
成陽州猶豫道:“陳泉這...是怎麼回事啊?”
我抽了口煙不以為意地看向男子:“我就不明白了,你堂堂一個大毒梟,一個老大手底下那麼多小弟,監視警方的事情不交給小弟去做,卻親自跑來了?怎麼,毒品被沒收,發不起工資了?”
“你!你胡說什麼?我就是一個掃地的,你別冤枉好人!”男子面色一變怒視著我。
“什麼?他就是毒梟?”成陽州不可置信地目光在我和男子之間來回望著。
“你一個掃地的還能認識刑警隊長成陽州啊?你別裝了,乒乓球被我們找到了,你也厲害啊,把最明顯的地方當做最安全的方式藏毒。”我蹲下來誇了他一句。
“不可能!你們怎麼可能發現!”男子咆哮著起身,被何為劍死死按在地上。
“自以為把貨藏的很緊,雖然被警方看守住,還是想冒風險強搶,”我指著自己的耳朵道,“你現在的行動應該是被人監視著,他們讓你親自來,是預防你逃跑嗎?沒用的,外面車上的一人也跑不掉!”
“陳隊,人已帶到。”
雲悔領著十來個手下架著六名鼻青臉腫意識已經不清醒地黑西裝男子走了過來。
“現在真的沒我們的事了,這六個人背後肯定還有隻大魚,不過接下來的事無非是他們之間的交易環節除了問題,反正我沒興趣,你自己搞定吧,我們走了哈!”我對著一臉呆滯地成陽州說道。
“這…這是在拍電視劇嗎?這就破了?”身後的趙其攀結巴地說道。
我們四人回到車內我才啟動車子,林雲垠就看我問道:“你怎麼看出來他就是毒梟的?”
“這是陳隊的能力之一,善惡之眼。可以看出一個人是否為善或者曾經為惡。”雲悔替我回答道。
我點頭無奈:“我不希望將這個能力貢獻出來,其它的倒是都可以商量。”
我擔心國士局中有人學會後,專門用來對付為善之人,畢竟他能一眼看透善惡,難免國士局會有那麼幾個心裡陰暗的人。
別的能力我倒是不擔心,因為不會太針對善人,雖然可以針對惡人下手,可最好還是透過證據來將惡徒繩之以法,而不是看見有惡業光環的人就將其拿下再刑訊逼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