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保鏢面色古怪可斯文男似乎習以為常,湊近頭說道:“是九千萬,錢總。”
“哦…九千萬!那我們還能賺多少?”板寸頭又問道。
斯文男扶了扶眼鏡瞅了眼金鍊男,苦笑說道:“真的要現在說嗎?”
斯文男提示的很明顯了,可板寸頭男子還是不以為然地說道:“嗯?都在交易了怎麼不能說?”
“140倍的利潤。”斯文男壓低聲音說道。
板寸男點上一支雪茄:“哦…140倍,那是多少?”
“成本是60萬…”
“你大點聲!”
“成本價是60萬!”
畫面裡的斯文男說完埋下頭,在別墅露臺圍觀的我們,挺理解這傢伙的心情,攤上這麼個老大,想撞牆的心都有了。
這時方本初說道:“透過面部搜尋我在鬼眼系統裡查到,這戴金鍊子的叫謝平剛,混跡皇城區一帶,有多家夜總會迪廳生意,還有一家上市公司,資訊顯示全都表明他是正經生意人,暗地裡卻還是主要做以粉為主的營生。”
“而這個傻乎乎的背景就不簡單了,叫錢梁崖,雖然沒有案底,曾多次因為故意傷人被告上法庭,而他背後的錢氏家族用錢塞住了被告的嘴,全都不了了之。”方本初快速的說道。
“那還是有賺的嘛,九千萬批發給你,你零售賣個兩三倍,承擔比你高的風險,賺的還沒你多,這年頭生意不好做啊…都彼此理解一下。”錢梁崖很坦白的說著,舉起高腳杯道:“交易成功,乾杯!”
對面的謝平剛已經氣得臉上都打起了哆嗦,指著自顧著喝酒地錢梁崖說道:“我成功你媽!給我驗貨!成本才60萬?純度能有多少?”
“正經4號的貨。絕沒有市面上奶粉玻璃粉那些的,我的信譽你信不過,可我錢家大咖的名聲你是知道的。但要是你自己稀釋去賣的話...可別說是找我們要的貨!哈哈…當然了,要是真這樣的話,你的利潤可是不止兩三倍了。”錢梁崖說著。
謝平剛身後兩個跟班走到桌旁,其中一個在箱子中隨意挑出一包用刀子劃開,用手指沾了沾伸到嘴邊舔了舔,嘴巴吧唧幾下,眼睛眨了眨,說道:“沒問題!”
另外一個也用手指杵了些許塞到嘴裡,沒一會點頭道:“是好貨!”
謝平剛臉色又恢復正常,揮了揮手示意兩人退到一邊,說道:“錢總可別嚇你老哥了,這麼好的貨,成本600萬我怕都沒地方去弄啊?”
錢梁崖還沒說話,一旁的錢旭深深地看了謝平剛一眼再次低下了頭手撐額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那個戴眼鏡的叫錢旭,是錢氏家族的核心骨幹之一,平時負責公司財務,洗錢這方面都是由他來負責。”方本初適時說道。
我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我察覺到錢梁崖的表情已經產生變化,沒有之前那般裝傻的樣子,那眼神透露出一股長年混跡在刀山劍海的環境中,有殺氣在當中環繞。
雙方對換了箱子,一手交錢一手交貨,錢梁崖見錢已經到了自己這邊,笑哈哈地說道:“既然交易成功,我因為你弟弟的死也給你打了折,那我們的損失,你是不是也該出點血啊?”
謝平剛臉色再次變了,自從我的眼睛鎖定住他時,也不知道他變換了多少次臉色,被錢梁崖吃得死死的,我估計謝平剛這夥人沒那麼容易離開。
謝平剛沉著臉說道:“我損失一個弟弟,你是打了折扣,一千萬能換我弟弟的命嗎?不過他被條子抓住,只能算他命不好,一千萬我只當你是給我一個臺階下了,你的貨是被條子收了,難道我的錢就拿回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