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慶瞬間汗毛倒數,欻欻往下滴汗:“權景宣!那不是在清河被李歸伯阻攔嗎?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別說法慶傻了,就連他身邊的親衛菩薩們也都驚心起來。
“莫不是十柱歸伯菩薩被擊敗了!”
親衛們的交頭接耳,讓法慶臉色不好看了幾分。
不過左右看了看,一個兵都沒有,全被殺得到處阿亂跑,自己身邊也沒多少了。
“走!先走!”
法慶當機立斷,讓親衛護送自己離開。
南皮這邊反正已經亂了,自己也沒辦法收拾殘局,不如回去樂陵,再次重新整備軍隊,相信敵人絕對不會是自己對手的!
法慶有著一股蜜汁自信。
實際上他完全不知兵。
不知道現在逃離,等待他的將會是一敗塗地的悽慘!
就算重整旗鼓,可是主力都丟了,士氣也喪了,還怎麼打?
法慶這麼一溜。
軍中將官找不到佛主,很快就潰散,再然後就投降。
追擊三十餘里,所到之處,望風披靡,無人敢當!
“別追了,就到這裡吧。”權景宣跟親衛下令,騎兵們紛紛停下來,開始沿途收攏一些俘虜和甲兵,等帶著回到南皮城,司空易已經整頓完畢來找他。
“殺傷三千七百人,俘獲六萬四千人,餘者潰散不知逃往何處。另外在法慶昨夜下榻的地方找了一圈,只發現了高氏家的兩個嫡女被斬首。而法慶已經逃了,不知道將軍追上否?”
司空易的話,讓權景宣搖了搖頭:“有勞司空參贊了。法慶昨夜自知不可為,便僥倖趁亂逃竄。相信他也只可能去樂陵,先等等吧。等他將樂陵各地的軍隊組織起來,再一舉端了他們,一勞永逸。”
“也好。”
司空易表示贊同,此法也確實穩妥。
正好將這批從賊的人安頓一下,省得留著成為隱患。
終究都是些丁夫,如果沒有鎮壓好,隨時可能導致後方不穩。
兩人快速交流了一下後續的決斷。
但在如何安排這些人上,有了一絲歧義。
“高氏被滅得差不多了,正好趁此機會,將渤海各地的土地,分配給躲起來避難的庶民,還有一些鉅鹿、趙郡、鄴郡等地無地流民,編練軍屯的同時,還能增強本地的防禦。”
司空易的話,權景宣並不認同,搖了搖頭說:“此事事關重大,理當上報朝廷。”
“這……”司空易看權景宣不想因此而得罪世家,不由得皺眉說,“將軍乃是徵東將軍,本無軍餉銀兩,此戰不拿土地,難道只拿浮財?”
“高氏還有族人。”權景宣長嘆一聲,“錢糧本是繳獲,並無所謂何人此前何人所有。便是高氏的,又怎麼可能認得全?但是土地……”
“找到地契,一把火燒了便是。”司空易看權景宣搖頭,後續的話,也就憋在嘴裡,只能拱手說:“全憑將軍決斷。”
然後離開。
謹小慎微至此,絲毫沒有討賊大將該有的氣魄,雖然打得了法慶,但未來面對更強的敵人,又當如何是好?
太子出征,那都是均地降租的做法!
你不做,指望高氏做?
“算了,算了。還是看你們如何作為吧!”
司空易終究沒有繼續摻和,反正他就是一個過來混資歷的關西軍二代。
長孫道生得意的門生之一。
老師或者說將主只讓他,來看,來學,且看他如何處理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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