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星分野,兩和太儀。”
“蒼天好仁,演遁其一。”
杜僧明喃喃,驀然眼中有光,他看向了王僧辯。
似乎察覺了目光,王僧辯內心一個咯噔,也想到了什麼。
“蒼天象誰?”王僧辯拉著車嚴力質問。
“啊?象?哦……對,我卜筮的時候言,蒼天為屠夫……咳咳陛下。陛下乃天子也,草原局勢,自然離不開他的左右。”
車嚴力看王僧辯和杜僧明的狂喜,有點摸不著頭腦,這倆漢人怎麼了?
“是了是了!演遁其一……人遁其一,這個一,是生路!”
杜僧明進而撫掌:“就連這象,都在助我等堅定信念啊!”
“沒錯!沒錯啊!你小子不錯,倒是不過演是什麼意思?”
“哦,根據事理推衍發揮,推演的意思。哦……明白了!卦象的意思是,我突厥和柔然,將平分被將草原!演遁其一,就是一條路,只有一條路可以走!”
猛地拍手,車嚴力恍然大悟:“只要跟柔然打平,我們就可以去找陛下調停爭鬥!到時候柔然就不敢隨便找我們麻煩了!蒼天好仁!原來於此顯象!”
“也可以這麼理解。”王僧辯拍了拍車嚴力的肩膀,但他和杜僧明內心卻有了另一個答案。
這個蒼天好仁,演遁其一。
是他們這些老弟兄的另一條生路。
“我去找大汗!我要告訴他這個卦象!我們一定能跟對方打平!”
“等等!”杜僧明拉住了車嚴力,“你這話太不會說了!要跟大汗說,卦象告訴你,我們絕對不會敗。”
“額?有什麼區別嗎?”
“打平,也是不敗啊!你要是說得太絕對,以後大汗還可能信你?”杜僧明交代了一句。
車嚴力恍然:“還是你們漢人腦子靈活,我這就去說。”
看著他走了。
杜僧明對王僧辯說:“咱們得開始演遁其一了。”
“沒錯,演也可以是推廣的意思。如果我們不做事情,那麼就追不到這個一。你說得對,陛下從一開始就沒打算將老兄弟趕盡殺絕。”王僧辯長嘆道,“其實不走的話,或許只是掉個爵位。但老兄弟們離開,更多的還是覺得無顏面對陛下吧。”
“確實……”
杜僧明也有這種感覺,不是他們無法承擔,而是不知如何面對應昭。
畢竟,很多人,以前都是寫什麼出身?
要不是應昭,又怎麼有他們現在的局面?
人都是有心的,應昭再冰冷,再漠視,多少年了啊?
對這個世界,又何嘗不是充滿了感情?
更遑論其他人過了不少好日子,再加上這個時代的輿論。
恩主……
這個詞語,就很能說明知遇之恩對這個時代的人有多重要。
是應昭打破枷鎖和牢籠給他們舞臺的。
沒有應昭這個伯樂,他們只不過是冢中枯骨,何來機會崛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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