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覃也有這樣的想法,但伴隨著應昭的恐怖崛起,柔然的妄念遭到了重擊,草原已經開始變得局勢崩壞了。
湯國崛起、突厥崛起、室韋也在崛起,唯有柔然內部因為應昭的毒打,讓阿那瓌威望盡失,內部的聲音和動作此起彼伏,有一個算一個,全都起了心思想要奪權。
阿那瓌有心整合,卻多糟掣肘,雖然運用了淳于覃很多計策。
比如效仿漢武帝來了一手推恩,並且學著應昭編戶齊民,開府建牙,將應昭的軍鎮驍騎軍策略改成鷹揚府策略。
愣是幫有點崩壞的柔然續命了一波,先是推恩,將各個部落頭頭的部落細分到他麾下的幾個兒子,並且效仿漢人推行嫡長子繼承製度,勒令各部落都必須遵從,否則下場就是被奪爵奪地,同時給庶生和奴生名分,用法理的手段,強迫草原部落主要麼勒緊褲腰帶,要麼就等著十四歲之後,所有男子都得從你的部落內分出一塊地和人口。
只能說漢家玩膩的手段,淳于覃用來幫著阿那瓌在草原一搗鼓,重新將柔然整編出二十萬部曲,並且歸化了大量的本該淪為奴隸的奴生子。
重新將柔然的軍備體系充盈起來,然後發動了西征。
康居一戰,滑族大敗,大量的人口被掠奪走,然後淳于覃開始推行漢化策略。
雖然遭到了反對,但鬱久閭下一代繼承人庵羅成都改名弘文了,就算阿那瓌迫於國內部族首領的壓力也沒用了,下一代開始,漢化的速度只會越來越快,越來越強,尤其是湯國的九鎮威壓依舊,註定讓他們不得不學習九鎮的放牧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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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牧變成坐牧乃至輪牧,那麼水力設施就得修建起來,依山傍水的建立城市,在草原上完善交通,發展僧院教育等等。
由此可見淳于覃這些年幫著柔然到底做了多少事情。
“不過,現在長安的君臣態度曖昧,咱們應該怎麼處理?”鬱久閭·弘文無奈的問。
這些天跟長安的官員打交道,對方也不傻,怎麼可能給出一個準確的態度。
畢竟柔然可是敵人,是異族。你要是跟他們勾結一起對付戍邊的將士,可是會被史書記載,然後釘死在恥辱柱上的。
所以但凡要點臉的官員就不會管這個。
一說到這個,淳于覃就頭疼。
他遇到了淳于誕,這個宗支大佬,一見面陰陽怪氣不說,還好幾次譏諷他不知所謂,弄得他無比鬱悶。
是,他是選擇投靠了柔然,可這不也是因為湯國不給機會嗎?
許別人去跟高句麗、百濟、新羅廝混;許別人去西域各個屬國內當官,就不許我去柔然嗎?
飽漢不知餓漢飢。
我家都快斷糧了,還跟你在這裡談論什麼民族大義?
總之,淳于覃心情一下不怎麼舒服的說道:“此事容易,王子只需要送上一分請求冊封的書表,從湯國朝廷手中討一份錢糧,還有每年的歲賜即可。到時錢糧拿到手後,跟長安的肉食者們約定,讓他們約束九鎮,不能繼續打草谷。而我們優先對付突厥,先把突厥吃下來。現在燕然山成為高車牧區,突厥堵在金山,就是我們從西邊掠奪人口補充牧區的最大敵人。因此先按死突厥再說。”
弘文點了點頭,這樣做確實更符合柔然的整體利益,可不能跟九鎮繼續衝突,九鎮現在無依無靠,除了打得四面八方無人敢惹之外,他們就沒有別的生存方式了。
都是逼不得已!
至於淳于誕,隨他怎麼說,他淳于覃有能力治理偌大的柔然,還治不了湯國的地方?
但凡你們有心思,給我一個縣官,誰願意呆在草原喝風吃沙?
不給機會,就別怪我幫著柔然做大做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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