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正追究起來,此時此刻的肖雲鋒和胡源並不只是與自身有關,其身邊的每一寸天地都在被他們各自掌控著,只不過肖雲鋒搶先一步佔據了天,所以胡源所能仰仗的就只有這一塊地。
地的崩裂,意識著胡源的狀態開始有了動搖。
肖雲鋒心中一喜,稍稍鬆了一些手上的力道。
就在胡源也跟著心中一喜,以為肖雲鋒也快要不行而透支自身內勁奮力反抗時,其勉強抵著的棍子再次變重!
砰!
胡源腳下的坑,又一次深了下去。
“肖!雲!鋒!”
胡源惡狠狠的喊著,偏偏肖雲鋒就是懶得與他對話。
他忽然有些後悔,後悔在昌元城的時候沒有咬咬牙把肖雲鋒他們殺掉,結果拖到如今連肖雲鋒也步入了破罡期,他才知道破罡期的武客相鬥起來時,竟會如此四處受限。
刀法、內勁,這些都已經不足以成為他值得仰仗的存在,就連他們的狂流之悟,也變得不值一提。
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他們現在在做的事,比誰的“合”更“合”,比誰的“破”更“破”!
很顯然,資源比他豐富許多的肖雲鋒在這方面佔了更多便宜,不然他也不至於被肖雲鋒壓制的這麼難看。
砰!
砰砰砰!
一連數聲巨響,胡源的處境越發顯得艱難。
他忽然手腕一劃,任由肖雲鋒這一棍把自己砸下,下一刻,不出自己所料,果真藉著天地之勢一同把他砸地扁扁。
肖雲鋒終於得手,高興的臉上都忍不出掛上兩分笑意。
手上一個舞動,熟練地把鱗籠意轉了個圈,再一用力,一把插入胡源軟爛成泥的身體之中:“就是現在!”
火紅色的焰火從鱗籠意中湧出,呼地一下將胡源緊緊包裹,只一個照面就燒淨了他的“衣服”,緊接著連胡源的肌膚也燒成了黑炭之色,黑溜溜的蠱蟲遍佈在他身體各處不斷將他的身體修復,再不斷由鱗籠意噴出的炙熱烈焰反覆燒去!
痛!
鑽心的痛!
胡源默默承受著這股難以形容的痛,不是他想要沉默,而是如今的他連一副完整的身子都沒有,即便想要說什麼,又如何去說?
望見肖雲鋒終於制服了胡源,裘雨芳等人開心的都快哭了出來。
胡源啊,那可是胡源。
肖雲鋒消失這一年來,他們在胡源身上吃了多少虧啊,連肖清途都沒有辦法做到的事,肖雲鋒竟然稍稍費了些工夫就已經把他制服。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心裡正這般想著,偏偏就從那棍身之下看到一隻手臂蹭地一下冒了出來。
他抓著鱗籠意,想要把它從自己身上抽去。
肖雲鋒哪能讓他如願,神情一厲,更是不惜代價地瘋狂渡入著內勁,準備就這麼把胡源一次性抹殺掉。
大概是因為產生了耐性?
大概又是因為其他的什麼原因。
肖雲鋒漸漸發現自己的手段越來越難以制服胡源了,其抓著鱗籠意的手已經由一隻變成了兩隻,若是任由他這麼下去的話,豈不是再過不久,他就要與一個嶄新的胡源重新來過?
不行,還差一絲火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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