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犁悄悄看了蜇無一眼,想說什麼,又沒敢說出口。
剛準備抬腳去跟其他人一起尋找那個破罡期,又被蜇無叫住:“婆犁,你留下。”
“師父……”
婆犁看看蜇無,又看看遠處的上空。
蜇無知道他在擔心什麼,輕笑道:“放心吧,我都在破罡期呆了十幾年了,怎麼會不如一個剛剛突破到破罡期的傢伙,我就是擔心你會因為此事作出什麼冒險的舉動,才不讓你去的。”
師父竟然知道我的心意?
明明放在從前之時,就是很平常的事,如今再從蜇無口中聽到,就像是受寵若驚一般讓婆犁激動的整個人都發起輕顫。
幾名衣不遮體的女人從蜇無身後走來,不屑的瞪了兩眼婆犁,又轉而紛紛擁向蜇無。
“主人,你說這破罡期的高手,會不會是一個女人?若是如此的話,那姐妹們是不是也……”
她話還沒說完,蜇無已經冷眼瞪去。
婆犁看著眼前一幕,心裡都樂開了花。
這些女人,平時就喜歡自以為事,擅自搞一些小動作來討好師父。
這次更是可以,連眼下發生的事情對師父有多麼重要都不懂,還在這裡想那骯髒齷齪的事。
更別提他師父最忌諱的就是有人跟他說什麼“破罡期境界的女人”,畢竟他師父就是因為一個破罡期境界的女人,才被迫留在這裡,不然又哪裡需要在這個破地方等上這麼多年?
“哼。”
蜇無冷冷哼了一聲,轉身大步離去。
婆犁朝著他的背影淺淺躬身行了個禮,隨後也同樣轉身離開,臉上燦爛的笑著,整個人說不出的精神。
而那幾名自以為事,還在以賣弄風騷為主苟且活著的女人,則依舊保持著上一刻的站姿,均是定格在原地。
她們的眼睛依舊或大大睜著,或媚眼如絲的撒嬌著,其眼睛的顏色卻在不斷黯淡下去,整個人也變得越來越沒有血色,直至變得如石頭一塊冰冷。
已然全是死人。
……
“玉月,我們可以離開了。”
突破到了破罡期的境界,眼前樹洞裡的種種禁制也變得經不起推敲起來。
肖雲鋒很輕易就能看清其中的奧秘,更能透過冥想之界看清樹洞內外數十上百丈的模樣。
是的,在他成為破罡期的高手之後,充斥在昇仙臺的濃霧便再也無需令他在意,他可以很輕易的便能斬去一大片的濃霧,即便他本人還在樹洞裡,也能輕鬆做到這些。
此時在他的一旁,西玉月正慢慢穿著衣服。
因為肖雲鋒的粗暴,她的身心都不太好受,舒服也是有的,但疼痛卻是長久的,其渾身上下都像是被人毒打了一頓般,又酸又痛。
估計整個世上也沒有哪個出塵期高手是像自己這般突破,更沒有誰會有自己這麼狼狽了。
聽見肖雲鋒的話,西玉月並不是很開心。
肖雲鋒與他說的再也不離開,在她看來並不值得相信。
他已經有兩個妻子,她也有一個婆婆還要照看,不說兩人之間的關係都還不明不白著,實力的差距,也讓她時刻沒有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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