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這就是事情的關鍵所在。當我以x教授的身份面對他當時所需要做出的選擇的時候,我覺得我能在某種程度上理解x教授的心情。”
“他可以控制萬磁王的大腦,但他不會那麼做,因為他始終相信萬磁王不會讓事情發展到最後一步,發展到沒有丁點回旋餘地的狀態。”
“那麼你呢?”主持人把眼光轉向了加斯頓,“x教授做出這樣的選擇還算是易於理解,但我們都知道萬磁王不是脾氣溫和的人,你怎麼看萬磁王的做法?”
“萬磁王不會去傷害和攻擊x教授,永遠不會。”加斯頓的語氣像是一個數學老師在講解加減乘除,“我們都知道他曾經失去了什麼,他的父母,他的妻子,他的女兒,安寧的生活——他曾得到過的幾乎一切。”
“除了x教授。”伊桑說。
“是的,我是這麼認為的。”加斯頓點頭,“x教授是唯一一個經過了時間的考驗後還為他所有的。可能在萬磁王的心裡,x教授已經成了一種保護自己的護盾:不管我失去了什麼,不管我失去了多少,不管有多少人仇恨我和敵視我,沒關係,我還有查爾斯。查爾斯永遠不會離開我。”
“我被感動了,真的,我太感動了。”主持人像模像樣地哽咽起來,他把臉轉向觀眾和鏡頭,讓人們去看他天生就透出一股喜感的面孔,“你們看得見我眼裡的淚水嗎?”
一陣鬨笑沖淡了被加斯頓和伊桑營造出來的傷感氣氛。
如果整個節目到這裡就完結,簡直就是最好的結局,可惜也不知道主持人的哪根筋搭錯了,居然又問了一個問題。
“我其實有些好奇,我覺得有不少人和我一樣好奇,關於那位總是聞名卻不見面的‘肯特先生’,d&公司的御用編劇,我們都知道他的存在卻沒有人知道他是誰——你們有幸見到過他嗎?”
主持人擺出了洗耳恭聽的架勢。
噢不。卡爾想。
他想要換一個頻道看其他的節目來逃避加斯頓或者伊桑的回答,然而逃避這種行動在這樣的情況下既可恥又無用——關鍵是無用——所以他也只好硬著頭皮,等待起了兩位嘉賓的回答。
“這個嘛……”伊桑說。
“嗯……”加斯頓說。
他們對視了一眼,好像是想要從對方的眼神和表現中得到自己應該怎麼回應的提示,而這無異於在肯定他們確實見過那位極為神秘的編劇。<公司存在一位編劇的事情,早就從“業內公認”的小秘密變成了“眾所皆知”的大秘密,人們對這位神奇的編劇抱有非常強烈的好奇心。
《美國隊長》、《特工卡特》的上映和爆紅讓這位神秘編劇的存在廣為人知,人人都對此感到十分驚歎。<公司迄今為止的所有作品,儘管最出名的那幾個都帶有懸疑、驚悚或是犯罪元素,但其他題材的作品表現也絲毫不容小覷。
而這是極為罕見的。<公司內部稱為‘肯特先生’,而d&公司出品的每一個作品都留有他的痕跡。”紐約日報曾對此做出過簡單的評價,“無論這種傳言是真是假,d&公司一定有一個眼光相當精準的幕後角『色』,不僅有權力挑選甚至修改劇本,還有權力安排整個公司的發展方向,這是個不爭的事實。”
在一眾陰謀論和只用來奪人眼球的分析中,紐約日報的評價最貼近現實,也最為公眾所接受。
卡爾覺得有心人應該已經知道了“肯特先生”到底是誰……但不,他絕對不可能在他的朋友們面前承認。
“我們當然見過他,”也許透過對視獲得了某種默契,伊桑率先開了口,“不僅見過,還就劇本進行了非常友好融洽的交談。這也是d&公司的慣例了,據說最出名的那幾部作品中,主演都有這種編劇幫助著分析人物和劇情的待遇。”
“事實上,”加斯頓補充道,“我們對x教授和萬磁王的認識裡,有很大一部分,都是肯特先生幫助我們認清的。”
這和說“其實我們說的話都是肯特先生教我們的”有什麼區別?有什麼區別?
不知道肯特先生真實身份的人還好,知道的嘛……
電視機前的查爾斯挑起眉梢。
電視機前的萬磁王:“呵。”
託尼一口噴出了啤酒,笑得快岔了氣。
旺達的神『色』微妙到皮特羅又有些蠢蠢欲動地想問姐姐為什麼表情這麼古怪,又覺得自己應該把嘴閉得死死的。
而就在卡爾身邊的迪克立刻抬頭去看卡爾。
“嗯……”卡爾別過頭躲開了迪克的眼神,艱難地說,“你在這裡等著,迪克,我有事需要馬上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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