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不滿意,我在和黢說話,麻煩你安靜。”原非冷冷的朝他看去,他不笑的時候不怒自威,彷彿眉梢都帶著冷意,嚇得魯拉眼圈一紅就啪嗒啪嗒開始掉眼淚。
原非:“……”
乃大:“啊呀呀,這才是梨花帶雨的美人,快,原非,跟上,眼淚是美人最好的武器,你可勁的哭,丫的,欺負人,你在外風餐露宿甩膀子喂蚊子,還不如留守的這幾個小蹄子分的多。”
……小蹄子。
原非朝魯拉走過去,他眉尖往眉心皺起,一臉嚴肅,陳述一份報告般說道:“別哭了,鼻涕都流出來了,小心別擦到肉上,不然髒死了,鼻涕醃肉,我怕你吃不下。”
……
魯拉一下子收了聲,靜默中打了個不大不小的嗝,滿臉震驚的看著原非:“……”
“原非,你怎麼和魯拉這樣說話,他還沒有成年。”雅克從幾個拉著他的雄性中掙脫:“向魯拉道歉。”雅克一直喜歡魯拉,就等這次舉行成年儀式,魯拉成為雌性,兩人結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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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非歪了一下頭,陽光在他的額角投射出一個深深的陰影:“……我也還沒成年。”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原非都有些心慌慌,雖然他這具身體還沒成年,但他心理年齡已經二十七了。
乃大:“表要臉!”
原非:“……”
周圍的人群竊竊私語,頓時亂麻麻的一片,無數的視線掃視到原非的身上,視線帶著恐懼、害怕。
小一抖著身子,蠟黃的臉略顯呆滯:“阿哥……沒有圖騰,什麼都沒有。”他說著聲音顫抖,忽的抬起手指捧著原非的額角擦了好幾下:“怎麼會沒有?!什麼都沒有。”祭司洗禮了沒有任何圖騰,他們會把阿哥當成什麼……會殺了他嗎?!
額角的面板被擦過,火辣辣的痛感,小一似乎要把原非的面板刮掉一樣,原非在一怔過後,面上肌肉一凜,腦袋竟然放空了,一時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辦。
他原本的計劃是利用炎夷部落分配挑選的方式,讓其他人先消耗岐的戰力,最後自己收拾一下爛攤子,挑戰他,戰勝他,至少透過這樣的方式,對於崇尚力量的炎夷部落來說一個有力量的雌性他們並不會選擇割掉他的腦袋,而他打敗了岐,那麼他們四個的分配權就變成了自己。
不算完美的計劃,甚至說的上有些不合理,但是是目前原非能想出比較有利於自己的方式,但這一切都是建立在他是一個雌性的基礎上。
所以當祭司洗禮之後,他的額角沒有出現圖騰,那全部計劃都沒有了可行的基礎,甚至是往最糟糕的方向偏離了。
因為炎夷部落顯然不需要一個其他部落的雄性,這在河刺刺部落被攻打時,炎夷部落的族長已經說過:“雌性和沒成年的帶走,剩下的全都殺了。”
在原始蠻荒世界,洗禮之後沒有出現圖騰是個怎樣的存在?從未出現過的異類,他還能活下去嗎?
原非腦袋一激靈,在幾秒的時間裡思索了一下,甚至沒思索出解決的方法,彷彿走進了一個死衚衕。
“不詳之人……”祭司晃晃悠悠帶著恐懼的聲音傳來,原非瞬間就抬頭看向他,沒有思考過片刻就脫口而出,聲音帶著震懾:“你是祭司,沒見過就沒見過,你知道什麼是不詳之人嗎。”他說話不自覺帶了前世陳述屍檢報告客觀又強硬的事實時的氣勢。
祭司接下的話被一下遏住,他抓著骨棒的手有些微不可見的顫抖。
而另一邊,族長和岐對峙,長矛被岐捏住,族長手臂蓄力,眼眸注意著祭司和原非的情況。
原非深吸了口氣,腦袋一團亂,旁邊的小一幾個抓著他的胳膊抖著身子,手臂上滴答的眼淚滴落在手臂上,微涼的觸感,讓他的神經一下一激靈:“乃大是不是你的緣故?”原非不禁懷疑除了繫結一個系統他和原始蠻荒的人沒有任何區別,而且不說其它,這具身體是實實在在的蠻荒人,沒有圖騰……這不合理。
無端背鍋的乃大:“……我不是,我沒有,原非,這不賴我,我什麼都沒幹。”它顯然也沒料到事情會是這樣的走向,系統和宿主雖然是繫結的關係,但不會影響宿主的體質,它一時懵了,沒聽說過幹它們這行的前輩遇到過這個情況……
腦袋裡神經似乎全部都擰在了一起,原非深吸了口氣,努力讓自己平穩下來,隨即抬起頭,深深的頸側的線條勾勒出清晰冷硬的弧度,他看著祭司掛在頭上的骨飾品,企圖和祭司對視:“祭司,你確定我沒有圖騰,而不是圖騰淡的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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