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塵可憐地看著蝶夢,實在是不忍拒絕,頷首同意了。
畫面再次一轉,這次的場面比較嬉鬧。
繁花離淵奪人破,
嫣然一笑攝心魂,
幾段長恨憐了血歌,
擺渡千萬奈何妖魂。
白衣執傘衾人黎,
未至兩世亡魂,
那年彼岸漫岸開。
誰把夕人漸未離。
前斷魂十世,
傾城獨斷顏。
……
輕渺的吟唱把臺下的看眾一一代入情感,好似悲念,壓抑卻又無人可反駁,眾人認真地聽他吟唱,眼中的驚豔久久不散,到最後,成為了拍掌叫好的頻頻賀彩。
——好,唱的好,再來一個。今兒個劉老太爺在此,來個興致點兒個曲目,唱完重重有賞。
一道油滑的聲音響起,很是默契,周圍的人都不再發出任何聲音,任由他繼續說下去。
——今兒個天不錯,傾塵能得劉老太爺心歡甚是高興,不知劉老太爺想聽什麼,傾塵給您唱就是了。
臺上,一襲紅衣傾城的男人說道,他的聲音不似普通男人那般粗狂醇厚,反而好似盈盈清風,柔和中帶著絲絲的魅惑。
——聽...什麼呢?我想想...
坐在舞臺下面最中央,穿著赤暗色袍子的劉老先生用慵懶沙啞的聲音說著話,還未說完,畫面卻又是一轉。
——傾先生請留步...
長廊轉彎處,一位白色褂袍的男人攔下了傾塵的去路。
——先生有事?
傾塵不解,好看的柳眉鄒了鄒,但還是停下來溫婉地問道。
——傾先生莫怪,在下失禮了,只是今兒個我家家主讓我來送東西,方才看傾先生下臺了,的趁機會,才尾隨傾先生來到後臺,攔下傾先生的去路。
白袍男人看了看傾塵的臉色,有點兒不喜,趕忙解釋道,待看到傾塵臉色恢復如前,才鬆了一口氣。
——不知你家家主是哪位?
傾塵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