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聞著滿屋子的酒味,看著一地的酒瓶,眉頭緊皺了起來,沉聲問道:“你這是又宿醉了?”
不怪他會這樣問,實在眼前的情景就像是這麼回事?
“不行嗎?”
厲凌寒冷笑回道。
容景沒有回答,而是直接問道:“你和白夕怎麼了?”
厲凌寒腳步一頓,挑眉,沒有回。
容景微怔,意外。
他看著厲凌寒,猶豫了一下後,沉聲說道:“看來,你和白夕真的鬧矛盾了。”
要不然,厲凌寒不會這樣。
厲凌寒還是不說話。
他走到酒櫃前,坐在了高腳椅上,拿過一瓶威士忌,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
容景見厲凌寒還喝酒,眉頭再次緊皺了起來,沉聲說道:“昨天,你都喝了一天了。現在,還喝?”
幾乎不需要厲凌寒告訴他,他也知道厲凌寒昨天幾乎一天都在喝酒。
要不然,這會兒,地上不會有那麼多空酒瓶。
“嗯。我還要喝。唯有酒能解我愁。”
這一回,厲凌寒沒有繼續沉默,而是這樣回了。
此刻,只有酒能解他的愁。
所以,他還要喝。
繼續喝。
當然,此刻,除了喝酒,他也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麼來讓自己不這麼痛苦?
容景嗤笑:“借酒消愁愁更愁。你醉了,可以一時忘記痛苦。可是,酒醒了後,那些痛苦還在,又會回來。你會將痛苦記得更清楚,你會更痛苦。”
他可不認為酒可以消愁。
厲凌寒一噎。
“你別喝了。你都喝這麼多酒了。”
見此,容景也就這樣說了。
不想厲凌寒再喝酒。
他已經喝的夠多的了。
然而,厲凌寒仿若未聞,依然如故的繼續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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