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凌寒離開了天堂地獄後,就去了找白夕。
他想白夕,想見她。
他一路疾駛,開車到白夕租房樓下,坐在車內,遲遲沒有下車,在想事情。
想昨晚的一切……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該死的。
他對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很氣憤,痛苦,崩潰。
這一件事情,是師若凝一個人所為,還是有其他的人幫她?她是怎麼知道他在天堂地獄的?還有那酒?為什麼昨晚他會喝的這麼醉?
明明他才喝了幾杯,而且他的酒力是很好的。
顯然是那酒有問題。
那麼如此也就可以得出有人幫師若凝才是。
他將所有前因後果想了一遍,覺得這一件事情應該不止她,必然還有別的人。
比如霍世金!
如果不是他臨時改了主意,那麼他不會出現在天堂地獄,師若凝也就不會有機會和他睡。
一切的一切,也都不會發生。
再比如那個侍者。
這一件事情是不是蓄謀已久?
師若凝是不是早就想好了要這樣做?
為了得到他,她不惜如此做,不惜一切手段。
必然是。
“師若凝!”
想到這,厲凌寒非常氣了起來,對師若凝可謂很恨。
她怎麼可以這樣?
她怎麼能這樣?
她是瘋了嗎?
現在,他想到師若凝做的一切,就氣憤和恨。
如果可以,那麼他真想這一切,都沒有發生。
他還是他。
師若凝還是師若凝。
然而,這是不可能的。
發生了就是發生了。
沒法當作沒有發生。
他現在一閉上眼睛,腦海閃現的也全是昨晚的一幕幕,他睡師若凝的一幕幕。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