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傾舞回神,輕點頭,柔聲應道:“嗯。”
白夕一臉嚴肅,想到背後要害她的人,美眸中閃過一抹狠厲,冷然說道:“要是他不再來害我。恐怕會很難知道他是誰,找出他?”
“這情形怎麼聽著像要殺王伯的背後之人?”
鬱傾舞微怔,錯愕道。
要殺王炆的背後之人,不也是這樣嗎?
他們始終都查不到他……除非,他再來殺王炆,也許可以從中找到點線索,否則,他們對他她)一無所知。
白夕一怔,意外鬱傾舞會這樣說,這?
“小夕,你說他們不會是同一個人吧?”
突然,鬱傾舞想到了什麼後,驚呼道。
同一個人?
“似乎很有可能哦。你想和你王伯可是認識,彼此就如父女般……這背後之人想殺王伯,會不會也想殺你?所以,他既派了人去殺王伯,又派了人來殺你。其實,他們就是同一個人。”
鬱傾舞開始分析這個可能性。
白夕回神,同一個人?
“不可能。”
她不認為是同一個人。
“為什麼?”
鬱傾舞不解。
對白夕不認同是同一個人,可謂非常疑惑不解。
“因為現在要害我的人,正真要對付的人是風澈夜。我只是被間接的連累了。”
白夕說了原因。
這一點,就足以排除他們是同一個人。
鬱傾舞一噎。
她想了想後,微尷尬,柔聲回道:“嗯。”認同白夕的話,“你說的對。”
是她想錯了。
他們不可能是同一個人。
白夕抿唇,不說話。
鬱傾舞便繼續問了:“那你覺得背後之人會是誰?風澈夜的敵人?他敵人多嗎?”
“你覺得呢?”
白夕失笑,幽幽反問。
“我覺得吧他的敵人肯定多。像他這樣的人,這樣的身家背景,敵人必然會有很多。”說到這裡,她不禁翻了一個白眼,“這樣一來,也就不好猜測是哪個敵人了?”
要是猜測不出來,也就不知道是哪個敵人了?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