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她的想法。
“嗯。”師若凝不再沉默，輕應，邊又道，“不過，目前來說不可能。我們不可能回來。”
如今白夕在這邊……厲凌寒是不會回南市的。
厲凌寒不回，她肯定也不會回。
“嗯。”
于思鳳輕應，懂。
“要是可以，我會盡力讓凌寒不待在這邊，回來。”
師若凝想了想後，挑眉，如此說道。
“嗯。好。”
于思鳳滿意和開心。
這是她想要的。
師若凝便不再說什麼？
“你和凌寒？”
于思鳳一臉凝重，遲疑了一下後，如此問道，想知道現在師若凝和厲凌寒怎麼樣了？
師若凝同一臉凝重，對於思鳳會這樣問，不意外。
她遲疑了一下後，蹙眉，如實回了：“我們不好。”
現在的她和厲凌寒一點也不好。
于思鳳不意外。
早已預料到了。
其實，她就不該問這個問題。
以厲凌寒現在要和師若凝分手，師若凝和厲凌寒又怎麼會好呢？
肯定不好。
不用問，都知道。
“嗯。”她輕應，邊又道，“凌寒他……若凝，請多包容一下他。其實，他不是一個不好的男人。他就是……”
她沒有說下去。
師若凝懂。
“嗯。我知道。”
她會的。
她會包容理解厲凌寒的。
“伯母，謝謝你。你真是一個好女孩。”
于思鳳對師若凝這樣善解人意，欣慰。
“伯母，你別這樣說。”師若凝淡笑，“我只是愛他。非常愛凌寒。”
她是因為這樣，才如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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