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主臥室裡,鬱傾舞睫『毛』微動,緩慢的睜開眼睛,天亮了?
她『迷』茫的看著窗外已經泛白的天空,如此想。
“夕夕……”
她轉身,以為白夕會在,結果卻發現不在。
若大的床上,只有她一人。
人呢?
難道起床了?
怎麼這麼早起?
這樣想的她,起身,下床,去了浴室漱洗。
以最快的速度漱洗好,出來,換上衣物,她移步,出房間,下樓。
遠遠的就聽到廚房裡,有笑聲傳來。
來自白夕和王炆。
她勾唇淡笑,輕快的朝廚房走去,邊柔聲問道:“你們說什麼呢?笑的這麼開心。”
白夕和王炆一怔,詫異的抬頭看她,一致問道:“起來了?”
“嗯。”鬱傾舞輕應,邊重複了一遍,“你們在說什麼?”
“在說你。”白夕壞笑,“說你這隻懶豬怎麼還沒有起床?”
鬱傾舞一怔,說她?
她是大懶豬?
有沒有搞錯?
她怎麼可能是大懶豬?
要知道現在可很早。
故而,她趕忙為自己辯解和澄清:“現在六點都不到,好嗎?我這個點起床,不算懶。”
“要知道王伯可是五點起來的,而我是五點半起來的。相比我們,你可是晚了很多。說你懶,完全可以。”
白夕振振有詞反駁。
這簡直就是強詞奪理!
“你!”鬱傾舞氣到了,立刻看向王炆,焦急說道,“王伯,你來說,我這樣算懶嗎?”
王炆挑眉,看了看白夕,又看了看鬱傾舞,淡笑:“小夕和你開玩笑的。剛剛我們沒有這樣說你。”
白夕:王伯你能不能不要這麼誠實?
鬱傾舞一怔,沒有這樣說她?
“好啊。你騙我。”她氣急敗壞的看著白夕,怒聲道。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白夕竟然騙她?
太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