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還真是在上班。
“呵。”
厲凌寒被逗笑了。
白夕聽到厲凌寒笑了，有些意外。
因為這是她第一次聽厲凌寒這麼笑。
純粹的開心笑。
因為恢復了記憶，厲凌寒整個人都變得陰沉，可怕。
每次笑不是冷笑，就是嘲諷的笑，再不及也是臉笑，眼不笑，心也不笑的那種。
想到這，她也就這麼說了：“你心情很好。”
厲凌寒一怔，他心情好？
怎麼會？
他想到剛剛的笑，一雙黑眸佈滿了複雜，遲疑了一下後，承認了。
“嗯。”
似乎，他確實是心情不錯。
只是因為和白夕說了幾句話。
白夕對他的影響，還是一如既往的深。
“嗯嗯。”白夕輕應，隨即，疑『惑』的問，“你給我打電話？”
“好久沒有一起吃飯了。中午一起吃午飯吧。”
厲凌寒微怔，意外白夕會這樣問，不過，很快就回神，這麼回了。
實話是不能說的。
那樣也太唐突了。
也會讓白夕和他尷尬。
白夕一怔，一起吃午飯？
今天是怎麼回事？
一個個都要找她一起吃午飯？
“我？”她能拒絕嗎？
見白夕這樣欲言又止，厲凌寒挑眉，疑『惑』問道：“怎麼了？”
“我不在冥城。我現在在南市。”
白夕想了想後，還是決定如實說。
厲凌寒一怔，白夕回南市了？
“嗯。”他沉聲應道，不再說什麼。
“那……只能改天再一起吃午飯了。”聽到厲凌寒這麼回，白夕也就只能這麼尷尬的說。
“嗯。”人都不在冥城，只能如此。
白夕便不再說什麼。
厲凌寒也是。
然後，良久，兩人回神，尬聊了幾句後，一起掛了電話。
厲凌寒看著手機，像是做了一個決定般，起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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