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夕提出這個疑點。
“剛剛我和玫『色』也有這樣想。”
齊亦烆一臉凝重,沉聲回道。
白夕挑眉,想了想後,冷然道:“那麼只能等了。等她『露』出馬腳。”
她相信遲早秦薇煙會『露』出馬腳。
“嗯。”
齊亦烆贊同。
目前,他們只能這樣做。
白夕抿唇,不說話。
“王伯那邊怎麼樣?”
齊亦烆想到了王炆,趕忙問。
“他挺好的。”白夕想到王炆,神情放鬆了下來,“最近,那個偷襲者都沒有來殺他。他過的很舒坦、安全。”
“都沒有來嗎?”
齊亦烆錯愕。
“嗯。都沒有。”
白夕承認了。
“挺奇怪的。”
見真是這樣,齊亦烆忍不住這樣回道。
以之前偷襲者屢次三番來殺王炆的習慣,現在這麼久都不來,也太奇怪了。
完全不像那個偷襲者的行事風格。
“確實。”
白夕認同。
“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見白夕認同,齊亦烆有些擔心了起來,沉聲問道。
他怕王炆出事。
“應該不會。”白夕挑眉,神情凝重,“南市醫院那邊有傾舞守著他,也有不少保鏢保護著他。”
“就算那個偷襲者要殺他,也不會那麼容易。”
“嗯。”
齊亦烆贊同,放心了下來。
“就是不知道那個偷襲者怎麼回事?”白夕想到那個偷襲者,面『露』難『色』,疑『惑』說道。
齊亦烆輕應:“嗯。”語落,他一臉凝重,“其實,不管怎樣?只要他沒有來殺王炆,就好!”
這才是最為主要的。
“這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