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凌寒一怔,沒有想到容景會這樣說,不過,想了想後,又釋然了。
因為不光是容景,他也不瞭解風澈夜。
對風澈夜的認識,可謂也是聽說……並沒有和風澈夜真正的接觸過。
但是,那又如何?
他們也是可以遐想一下的。
因此,他也就這樣說了:“你可以說說看。就當是我們在閒聊,在遐想。”
容景微怔,詫異的望著厲凌寒,意外他會這樣說?
這是有多針對風澈夜,才會如此?
他突然很擔心厲凌寒。
擔心他對風澈夜過於恨。
“怎麼了?”
厲凌寒對容景這樣看著他,挑眉,疑『惑』。
“沒什麼。”
容景收回目光,輕笑否認。
擔心又如何呢?
他根本就阻止不了厲凌寒。
如今恐怕誰都阻止不了厲凌寒吧?
那怕是白夕。
“既然如此,那你就說下風澈夜會做怎樣的競標案?他會用這塊地做什麼?”
厲凌寒見容景否認了,沒有再疑『惑』,便如此說了。
“我覺得他會做非常好的競標案。”風澈夜的能力,必然是不需質疑的,“他做的競標案也會有剛剛我說的這兩點。”
“只不過,他的競標案會比任何人的都好。”
“這一點,從他以往做事的事蹟就知道。”
“他的宗旨是:要麼不做,要做就做最好。”
“至於他會用這塊地做什麼?我想必然是很轟動的事物,如他會去做玻璃房專案般。”
風澈夜是一個極為認真的人。
不論什麼事,只要他做了,他就會做到最好。
“任何人?”厲凌寒對這三個字不滿,“也包括我們嗎?”
容景一愣,看著有些生氣了的厲凌寒,抿唇,不敢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