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落,厲凌寒冷然離開。
已不想再和師若凝再談下去。
在他看來,談到這裡,也沒有必要再談下去了。
而師若凝怔忡,恨?
恨不就是愛。
畢竟恨也是需要感情的?
“白夕。”想到這,厲凌寒一臉陰翳,輕叫了白夕一聲。
沒錯!
他恨白夕!
現在的他不愛白夕,恨白夕!
這樣想的他,也就冷笑了,將手中的威士忌喝盡。
此刻,他在喝酒。
從昨天與師若凝談了後,回來,他就開始喝酒。
喝到現在。
心情不太好的他,想喝酒消愁。
“砰砰!”
突然,一陣敲門聲響徹。
他一怔,狐疑的看著大門,這是誰來了?
師若凝?
一想到可能是師若凝,他就不想去開門了。
此刻,他不想見師若凝。
不僅此刻……不論何時,他都不想見師若凝。
“砰砰。”
這時,敲門聲又響徹了起來。
厲凌寒的眉頭皺的更緊了起來,臉『色』難看,這是沒完沒了了?
這樣想的他,下了高腳椅,朝門口走去,準備去開門。
他開啟門,以為是師若凝。
結果不是。
是容景。
他看著容景,微怔,詫異道:“容景?”
怎麼會是容景?
他不是在歐洲出差嗎?
回來了?
前些天,容景就去了出差。
去了歐洲出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