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他,想他,想他要瘋了。”
南市,梁灩才剛剛醒來。
一醒來,她就發現特別想厲凌寒。
想的要瘋了。
她咬唇,拿出手機,看著厲凌寒的手機號碼,在想要不要打電話。
她實在想他。
昨天,她能夠剋制住。
今天,有點剋制不住了。
昨天,她已經是很剋制不去想厲凌寒了,然而,想念卻如瘋了般滋長。
現在她似每個呼吸間都在想厲凌寒。
“打吧。”
她努力的告誡自己。
但是,馬上就有另外一個自己反駁不能打。
你不是說了要放手嗎那你就不能夠打電話給他。
你打電話給他,就會使得你的努力變得白費。
這樣子的話,你就不能夠忘記他。
你永遠也忘記不了他。
所以,你不能打電話、你要忍住
你要堅持住。
只要你堅持住,不給他打電話,你才有可以忘記他。
這才幾天,你就又想打電話給他你這樣子,根本就不是要放手的意思,而是要繼續糾纏的意思。
以放手的名義,繼續愛他、糾纏他。
你不能這樣。
這時,另外一個聲音又說“打吧。”
你既然想他,就應該打電話給他,不然的話,你會很難受的,你會很痛苦。你瞧你現在就很難受、痛苦。
你不要這樣折磨自己。
你要讓自己快樂、幸福。
你打電話給他,你就會快樂、幸福。
“不能打。”
“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