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凌寒開心。
梁灩也是。
“謝謝醫生。”梁灩朝醫生道謝。
眾醫生連連說不用，救人是他們的本職和責任。
再交代了其他的注意事項一番後，眾醫生離開。
梁灩看著厲凌寒，嬌笑“你聽到了沒有。醫生說你很快就會沒事了。”
她很為厲凌寒高興。
“嗯。”面對梁灩的璀璨笑顏，厲凌寒為怔，輕應了一聲。
梁灩瞬間無比開心。
“凌寒哥哥，你要不要吃蘋果我給你削。”她看到了桌子上放著的蘋果，思緒轉動，急忙朝厲凌寒問道。
厲凌寒輕搖頭，回絕道“我不想吃蘋果。”
“哦。”梁灩失落，“那橘子呢”
“我也不”
“這一次不許說不想吃。”
“”
“嘿嘿，我去給你剝橘子。”
“凌寒哥哥。”梁灩驟然醒來，以為自己會在病房，哪裡知道卻在臥室。
她一怔，才驚覺剛剛的一切是夢。
她做夢了。
夢到了厲凌寒五年前剛剛做了腦瘤手術的那會兒。
那會兒是她在病床前守護、照顧厲凌寒。
“如果五年前，你做腦瘤手術時，真是我守護在你的身邊，照顧著你，該多好。你就會愛上我。”
只要被你愛過，那怕是短短的五年前也好，我也會很開心。
可是，現實，終究不是我。
當時，不是我在你的身邊。
而人生也沒有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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