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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電人是師若凝。
不是白夕。
他有些失落。
這是他會遲疑了一下才接電話的原因。
“是我。”師若凝微惆悵的回道。
厲凌寒淡笑：“嗯。”
兩人很多天沒有通話，似乎有些生疏了。
“你吃早餐了嗎？”這樣想的師若凝，心微顫，努力將滿室傷心難過痛苦等壓下，佯裝無事樣，淡笑，關心的說道。
厲凌寒也是這樣。
努力將滿腦子都是白夕的自己，佯裝成沒有見到白夕之前的樣子，淡笑依舊，柔聲的回道：“沒有。”語落，他反問，“你呢？”
彼此都試圖將彼此之間的生疏驅散。
“我也還沒有。”師若凝笑道。
“嗯。”厲凌寒輕應。
“我，我很抱歉，昨天沒有接你電話。”師若凝想到昨天沒有接厲凌寒電話的事，急忙歉意的說道。
“沒關係。我不怪你。”
“相反，該道歉的人是我。我很抱歉最近都沒有打電話給你……我對自己的行為這麼的混賬，很抱歉。”
昨天，他在愛海打電話給師若凝，結果遲遲沒有人接，他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沒有再打。
將手機放回了口袋，移步，朝停著的車子走去，準備回帝豪酒店。
聞言，師若凝失笑：“你才知道你混賬嗎？”
“嗯。”
厲凌寒輕應，承認了是。
現在他真覺得自己混賬，竟然這麼對師若凝。
可是，有些事情，他真的不知道要怎麼解釋？
因為他自己都對自己會如此——意外。
師若凝再次被逗笑了：“那你要不要補償我？”
厲凌寒微怔，慢了半拍才回道：“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