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察覺到了墨書的躊躇,慕隱開口,“有事兒就說吧。”
“是。”墨書忙恭應一聲道,“侯爺,大房的大爺這次來真的了。根據管家昨日派人送來的書信,他現在好像真的在努力整頓大房。”
慕隱聽言,慕盛那張憋尿的老臉頓時映現在腦子裡。
想到那張臉,慕隱頓時覺得遠處的景緻也不那麼優美了。沒了賞景的興致,淡淡道,“他都做了什麼?”
墨書:“他現在每天拿著根繩子在賭坊的門口坐著,但凡看到穆安少爺去賭坊,他就直接掉在人家門口,還放了話,哪個賭坊敢收少爺這個賭客,他就吊死在哪家門口。”
聞言,慕隱眉頭抬了抬,“然後呢?”
“然後,現在賭坊的人真是不敢接大少了,怕大爺真有個好歹來,他們也擔不起。”
其實,大爺就算是不拿繩子,只在人家門口轉悠轉悠,人家看他那顫顫巍巍,也心驚膽戰的很,就怕他忽然在門口栽倒起不來了。
“穆安呢?他就受著了?”
穆安一日不賭就渾身難受,再加上他那暴躁,蠻橫的性子。慕盛這樣子,他應不會幹受著。
墨書道,“回侯爺,這次好像很不同尋常,因為慕隱少爺竟然沒有反抗,沒有鬧騰,真的就不去賭坊了。”
慕隱聽言,眉頭抬了抬,沉靜片刻,開口,“不去不是不想去,也不是不敢去,只是暫時在忍耐吧!他應是還在等著慕盛向我提分家的事兒,惦記著分家之後的銀子吧。”
墨書頷首,“小的也是這麼猜測的。”
事情反常必有妖,穆安不鬧,必是有所圖。而穆安最稀罕的除了銀子,也沒別的了。
墨書想著,對著慕隱道,“不過侯爺,憑著穆安少爺的性子,就算是為了銀子,怕是也忍耐不了多久的。”
慕隱聽了沒說話,這一點他自是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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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書心裡暗腹:只希望別出什麼事兒才好。
俗話說,好的不靈,壞的靈。就在墨書這麼想的第二天,慕家大房那邊就匆匆派了人過來……
“侯爺,您回去看看吧!大少爺他把大爺給砍傷了。”
聽到稟報,慕隱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墨書:竟然動刀了。
弒父,這可是家醜呀。
縱然侯爺不在意的大爺的生死,但卻由不得慕家出現這種事。
“墨書,備車,回邏城。”
“是。”
回邏城的路上,慕隱坐在馬車上思索著怎麼處理大房那些人。
沒錯,在慕隱看來,大房那些人基本都留不得。在第二天傍晚時分趕到慕家時,還未下車,就遠遠的看到了慕家大門前圍了不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