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魚有些不解道:“我捅什麼簍子了!這不就發現秦師兄與古師兄間有些不對勁麼。”
“廢話!全宗門上下都知道他倆不對付,還需要你放這把火來試探嗎!”顏文淵咬牙切齒道。
“我前面就不該縱容你!這會東古受了刺激,還不知道秦師叔安撫下來沒有!”顏文淵一臉的懊惱。
無魚聞言也有些氣惱,說道:“合著無虛劍派上上下下都是好人,就我是惡人是吧!”
“我沒這麼說!”
“你就這個意思,你從第一次見我就看我不順眼!”
“你能不能不要這樣娘們唧唧地無理取鬧!”
“你竟然說我無理取鬧!”
無魚與顏文淵就這樣輕聲地吵吵鬧鬧著,走入了旁邊的院子。
東古的屋子仍舊是旁邊的這間,正好這時陳管事將物件都擺放好了出來,見了二人過來趕忙行禮。
“裡面怎麼樣了?”無魚問道。
陳管事朝屋裡看了一眼,迴轉過來,輕聲回覆道:“已經睡下了,秦峰主現在正在屋子裡守著。”
無魚見狀,使了個眼色,陳管事便跟著他往院子外面去。
顏文淵見他倆出去了,看看屋子,嘆了口氣,終究是沒往裡面去,跟著無魚和陳管事走了出去。
找了處偏僻的地方,無魚見四下裡都沒人,便對陳管事說道:“和我說說裡面的情況。”
陳管事倒是沒有隱瞞,說道:“先前我正在屋子裡收拾,便有僕從引了秦峰主三人過來。當時東古仙長像是失了魂似的,一直在喃喃自語。”
“暮仙長將他扶到床邊想讓他躺下休息,卻怎麼都按不下去,東古仙長就那樣失魂落魄地站著。”
“後來不知道秦峰主用了什麼法子,東古仙長就這麼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無魚聽到陳管事這麼說時,用手肘捅捅顏文淵,卻被他閃過了。
當著陳管事的面,無魚也不好說顏文淵些什麼,便又對著陳管事說道:“可還有別的情況?”
陳管事想了想,說道:“我聽見暮仙長對秦峰主說了一句:他怎麼來了?而後秦峰主便讓我出來了。”
“你可曾聽錯?”無魚問道。
“這句話應該是沒錯的。”陳管事回答道。
無魚謝過了陳管事,讓他自行去忙。
待陳管事離開後,無魚問顏文淵道:“秦師兄與古師兄間,原本是因為什麼原因不對付?”
顏文淵瞅了無魚一眼,仍舊是沒什麼好語氣,說道:“你現在才想打聽,會不會太遲了?”
無魚見他這模樣,不想再和他吵架,說道:“我有一些猜測,不過還是得先將他二人原本的矛盾弄清楚了再說。我知道古師兄與你關係也不錯,但是在這件事上,你莫要有所偏頗,照實告訴我才是。”
顏文淵看看他,冷笑一聲道:“你這會倒是想起來問了。”
“別賣關子了,趕緊說。”無魚瞪他道。
“那是大概十六七年前吧,師尊與本派一名女修定下了婚約,原本快成親了,不知怎地,她又與秦師叔有了糾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