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文淵指著地上覆著白布的屍首,對老陳說道:“我們進來時,他已經死了,所以請你過來認一認,這屍首可是許掌櫃?”
老陳聞言大駭,不敢相信地道:“死,死了?這怎麼可能!我走的時候他還好好的,還給了我一角碎銀子,這才多會功夫,怎麼就會死了!”
“勞煩你跑一趟,這是我們的一點心意。”無魚往老陳手裡塞了一小盞銀子。
老陳接過了銀子,咋眼一看,頗有些吃驚。這認一具屍首竟能給這許多銀子,這,這,這些人該不會殺人滅口吧。
“放心便是,我等皆是無虛劍派門下,自不會讓你做旁的什麼事,你認完人後,大可離開此處。”無魚看出老陳的顧慮,便安撫他道。
“此話當真?”老陳還是要再確認一下。
顏文淵卻是有些不耐煩了,衝著老陳說道:“去是不去?若是不去便將銀子還來,在這裡廢什麼話。”
見顏文淵頗難說話,老陳也不想到手的銀子便這麼飛了,趕緊應他道:“我去!我去!我這就過去認認。”
說著將銀子揣進兜裡,往屍首那邊去了。
無魚正要跟著過去,就見顏文淵取出了一身乾淨的衣裳,給靠在水井上渾身溼漉漉的寧公子披上了。
無魚見他這樣卻有些傻眼,竟知道照顧人了,這也太不像顏文淵平日裡的風格了。
莫非真將寧公子當做未來的媳婦看了?無魚想著,竊笑著走開了。
待無魚走到屍首旁邊,見老陳猶猶豫豫地還沒開始認屍,便問他道:“可是有什麼難處?”
老陳聞言一驚,趕忙回答道:“沒,沒。”說著,便將手伸了過去。
無魚見他手伸在白布前,一直在顫抖,始終不敢掀開,便自己伸手過去,猛地將白布掀了起來。
覆在屍首上的白布被無魚掀走,屍首慘白的臉便露了出來。
老陳乍然見了屍首臉上猙獰的表情,駭的連連後退,跌坐在了地上。
顏文淵見這邊有了變故,便走過來問道:“可真是許掌櫃?”
此時的老陳已經說不出話來,艱難地咽咽口水,點點頭道:“是,是他,真的是他。”
無魚見他已經嚇得腿軟,只好安撫他道:“多謝仗義相助,請去內屋休息,喝碗茶水壓壓驚。”
說著,便喚來一名弟子,讓他去扶老陳起來。
老陳不知想到了什麼,猛地甩開了扶著他的無虛劍派弟子的手,對無魚說道:“不,我沒事,我這就離開。”
也不等無魚回話,慌忙從院門跑出去了。
無魚與顏文淵對視一眼,對他說道:“這麼慌張,看你把人給嚇得。”
顏文淵冷哼一聲道:“別什麼事都賴我,你怎麼不說是被你的銀子給嚇得?我可從未見過宗門請世俗百姓來認個身份,便能得一盞銀子的事來。沒準人家是怕你在茶裡下毒吧。”
“你現在不就見著了。”無魚懟了回去。
顏文淵聞言,衝著無魚翻了個白眼,轉身想去門外瞧瞧馬車來了沒有。
無魚卻拉拉他的袖子問道:“外面這麼大的動靜,裡面那倆人怎麼什麼反應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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