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草民原本是這樣想的,只是,現下不敢高攀。”莫小山吶吶道。
“為何?”顏文淵問他。
“我,草民,草民交不起束脩。”莫小山低下頭,他耳根都漲紅了。
“我們要收束脩的嗎?”無魚輕聲問顏文淵道。
顏文淵對無魚說道“外門弟子每月束脩五兩銀子,其他宗室的聽學弟子每月束脩五十兩銀子。嘖嘖,果然是交不起束脩啊。”
莫小山的淚珠在眼眶裡打轉,看著又要大哭。
“可有別的法子幫他麼?”無魚看著莫小山甚是可憐,便出言問顏文淵道。
“別院裡應該還缺個莊丁,讓老陳幫襯著找塊地,就讓這小子用工錢來抵。”顏文淵漫不經心地說道。
莫小山聞言猛地抬頭,滿臉的不可置信。
“在別院裡做工,也可以向老陳學些練氣的法門,束脩先欠著。兩個月後中秋大考,若是考進內門,就用每月的例錢來抵,若是考不進,就在別院裡做到死吧!”顏文淵看似惡形惡狀地說道。
莫小山激動不已,一個勁地磕頭,嘴裡不停道“謝謝仙師!謝謝仙師!”
正好此時墨輕雲帶了陳管事進來,就看見莫小山磕著頭,腦門子上深深的紅印子。
“行了行了,再磕得磕傷了,看傷又得心疼銀子。老陳,明日起這小子便跟著你做事了。”顏文淵頗有些不耐煩。
見無魚給他打顏色,陳管事明白這幾人正演著戲,趕忙應下了。
留著陳管事陪著莫小山說話,無魚和顏墨二人便離開了。
走在迴廊下,顏文淵問無魚道:“老陳已經收容了陳二,你這是要讓他收個陳三?”
無魚想了想,說道:“我沒想這麼多。只不過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他日後能走到什麼地步,看他自己的了。”
約好了第二日去丹鋪看看,三人便各自散去。
第二日一早,顏文淵起來練劍,看見院子裡就只有墨輕雲在,便問他:“那人還沒起?”
墨輕雲回他道:“今日師叔倒是起的早,說是去僕役的院子看看陳二去了。”
顏文淵聞言點點頭,便和墨輕雲一同練起劍來。
卻說無魚早早的起來,先去了僕役住的院子。也沒有和別人打招呼,隱在一株大樹後頭,看著陳二掃地。
看身形應是戰神身邊的裨將無疑,只是想不明白為何會被鬼修給控制了。
無魚正糾結著是否要給戰神送信,見院內的屋子裡跑出了幾個孩子,“陳二,陳二”地嚷著,跑過去要他抱起來舉高高。
陳二也不拒絕,抱起一個孩子舉高了,在原地轉了一個圈。
被他抱著的孩子歡樂地尖叫著,惹得站著的幾個孩子一邊拍手一邊嚷嚷著“我也要!我也要!”
陳二哈哈地笑著,將孩子們一個一個地抱了起來,院子裡便充滿了小孩子歡快的嬉鬧聲。
無魚見此,便息下了知會戰神的念頭,轉身離開了這個小院子。
待到了膳堂,見到顏墨二人已經坐著用膳了,東古湊在墨輕雲身邊不知道在說些什麼,見無魚進來,像是朋友般熱情地與無魚招呼著,完全沒把無魚當做是宗門內的師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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