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一個賬房自個兒哪去的起呀,都是去給言公子送銀子去的。”
“秦夫人怎麼就選了這麼不成器的來繼承家業呀,那青樓不都是無底洞,再多的銀子也得敗光!”
“她想選個好的,總得有人選才行啊,說是秦夫人孃家,也就這一個關係親近的侄子了。”
“該!害人害己,終就有報應的!聽說秦老爺之前的妾室,只要查出有了身孕,都被秦夫人想了法子給害了!”
“就是就是,說是好不容易有個宗門出來的小妾,給秦老爺生了個小少爺,那秦夫人趁著秦老爺外出,將人母子給害了。那場大火就是秦夫人指使人放的。”
“噓!你不要命啦,連這都敢往外說!”
無魚正想聽這些廚娘多說一些,裡面的閒話不知被誰打斷了。
廚娘們又聊起了其他的話題,無魚聽著都與秦家不相關,便輕手輕腳地退了出去。
桃娘遇害之事,過了這麼多年在坊間的閒話裡竟都是禁忌,這事愈發的神秘起來。
無魚此時也沒有心思去找墨輕雲,在別院裡找了個清淨的迴廊,靠在廊柱上假寐。
遠遠地傳來一陣撥浪鼓的咚咚聲,伴隨著貨郎的叫賣。
無魚這會兒有些饞麥芽糖的味道,便從前門跑出去,等著貨郎過來。
不多會,擔著擔子的貨郎搖著撥浪鼓過來了,是個面板黝黑的精壯漢子,看得出是常年在日頭下奔波的。
無魚攔下他,要敲一塊麥芽糖。
貨郎邊敲糖邊與無魚套近乎:“瞧著這位小哥面生的很。”
“嗯,我剛來這邊走親戚的。”
無魚要的少,貨郎很快便拾掇好了,拿出油紙給無魚包上,順便還對無魚說:“我常在這附近換糖,小哥若是覺得不錯,日後再來照顧我生意。”
無魚接過紙包正要走,瞥見了貨郎擔子裡有一紮未裁剪的符紙,便問他:“喲,您這還賣符紙呀。”
“嗨,我平時可不賣這個。這是給前面村子的孫瞎子帶的。那瞎子出門不方便,家裡婆娘又見不得人,這不就委託我路過的時候給他捎帶著點麼。”
“您這話說的倒是有趣,這瞎子也能畫符麼?”
“這孫瞎子也不是全瞎,湊著近了還是能看見一些的。這不還撿了個媳婦麼。”
貨郎見無魚和他聊上了,有心向這位看起來頗有些富貴的小公子搭些話,便賣弄道:
“那孫瞎子眼神不好,靠著給村子裡辦紅白喜事測算吉時過活,平日裡輕易也不出門。大概是十多年前的一天,不知怎的想去河邊走走,就杵著棍出去了。”
“您猜怎麼著?嘿,居然讓他在河灘上撿了一媳婦回來!因著眼疾,孫瞎子都沒混上個媳婦,這成了老光棍了反倒撿了一個,這下子村子裡可轟動啦。”
“村裡人都去看,吼喲,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那媳婦的臉啊,被火燒的面目全非,晚上見了能嚇死人!好在她自己也知道,平日裡都不出來。孫瞎子反正看不清楚,倆人也就湊合著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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