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轉身往樓上走了上去,把鬱一惟一個人留在了客廳裡。
我站在那裡,和鬱一惟面面相覷。鬱一惟淡淡對我說:“兩個孩子醒了,梁助理,麻煩你幫忙帶下來吃飯。”
我點了點頭,隨即走上了樓去。兒童房裡,兩個孩子正坐在地毯上用積木搭著城堡。我一進去,百合看到我,率先站起來跑過來,抱住了我的大腿。
我對她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我說:“以後,叫我阿姨。”
“阿姨。”百合怯生生喊了一句。
“走吧,我帶你們去洗手,然後帶你們吃飯去。”我說。
厚福於是也站起來,我牽著他們兩的手,帶著他們去洗手間洗了手,然後帶著他們下了樓。
當我們下樓的時候,鬱一惟獨自坐在偌大的餐桌前,慢慢切著牛排,表情顯得那麼陰鬱,那麼孤獨。
我把孩子們帶下了樓,我喊了一聲:“鬱總,孩子們下來了。”
鬱一惟轉過身來,當看到兩個孩子的時候,他立即臉上浮現起笑容,走過來把兩個孩子牽過去坐在了餐桌上,柔聲說:“今天,爸爸教你們吃西餐。”
“什麼是西餐?”厚福問道。
“西餐,就是西方人的美餐。在我們地球上,可不止只有我們中國人,還有很多外國人。西餐,就是從國外流傳過來的。等你們長大了,爸爸也會送你們去國外上學。”鬱一惟摸了摸厚福的頭,耐心地講解道。
我為兩個孩子把兒童牛排開啟,鬱一惟開始手把手教他們怎麼用刀叉怎麼吃西餐,兩個孩子在鬱一惟的教導下,開始笨拙地用刀切起了牛排。
這時候,鬱一惟對我說:“梁助理,你也坐下一起吃吧。”
“這不太妥吧?”我有些意外,隨後說道。
“坐下吧,無妨。”鬱一惟說道。
我聽他這麼說,於是坐了下來,我見他在教百合,於是我開始教厚福怎麼用刀叉。
百合這小鬼靈精,竟然這時候弱弱蹦出了一句:“我們這樣,就好像一家人一樣。爸爸媽媽和我們,弟弟你說對不對?”
每一次在鬱一惟身邊,百合都要開朗許多,原本只喜歡簡單說幾個字的她,變得話多起來。
孩子們自然知道我就是他們的媽媽,但是鬱一惟並不知情,鬱一惟於是說:“百合,你們的媽媽以後會出現的,這樣的話不許亂說。你們可以稱呼爸爸的助理為阿姨,明白嗎?”
“爸爸,樓上那一位阿姨是誰?”這時候,厚福突然手往樓上一指,然後問道。
我一抬起頭,看到封箏站在樓上的欄杆處,正靜靜望著樓下的這一切。厚福顯然還不知道封箏存在,所以問道。
這一句話,把鬱一惟問得尷尬起來,他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向孩子們來解釋這一切。
“我是你們的新媽媽,從今以後,我們才是一家人。她只不過是你爸爸的助理。”不知道封箏受了什麼刺激,她在樓上大聲說了一句,然後從樓上走了下來,一邊走,一邊大聲對厚福說道。
她話音剛落,百合就生氣地把刀叉直接扔在了地上:“爸爸!我不要新媽媽!我不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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