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沒事,就……就是累了。魏管家,我……我需要……立……立馬去……去醫院。”我十分吃力地說道,感覺意識已經遊離在另一次昏闕的邊緣。
後來,我是被魏管家抱下去的,魏管家為我找來一件外套,把已經虛脫的我抱住,然後攔腰抱了下去。
我的身體依然一陣陣發冷,我的意識朦朦朧朧,我依稀聽到鬱菁菁的怪腔怪調傳來:“喲,昨晚聲音叫那麼大,不會是被搞死了吧?”
我被魏管家抱上了車,直接把我送到了康靜醫院,交到了宋涼城的手上。
當我被推進手術室,放在手術床上,當宋涼城的雙手開始揭開我身上的窗紗,我留下了兩行清淚。
他握著我冰涼的手,一點點揭開我身上的白色窗紗,我喃喃的、低聲說:“涼城,不要。”
“我不會傷害你,我只是為你做檢查。你忘了嗎?我是婦科醫生啊,你不要有顧慮。此刻對我而言,你只是病人。”宋涼城知道我心中的顧慮,對我柔聲說道。
我本就沒有掙脫的力氣,只能眼睜睜看著他一點點扯開我身上的白色窗紗,我身體的秘密在他面前一點點暴露。
幼年的時候不懂事,我們曾經也在兩小無猜的時候和對方一起泡過澡。
可是此刻,我是一副成熟的女性胴體,而且,是一副傷痕累累的女性胴體。
他慢慢把我身上的窗紗全部褪去,看到我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傷痕之後,倒吸了一口涼氣。
10歲以前,我從未想過,有朝一日我長大後的身體會在這樣的情況下,被宋涼城全部看到。
他的眼神裡沒有一絲慾望,有的,只是無限的憐惜。
對於他來說,女性的胴體結構他早已摸透,每一個部分的構造、每一條血管的用處他都清楚知道。
“鬱一惟,這麼狠。”宋涼城輕輕唸叨了一聲。
然後,他開始嘗試把我兩條緊閉的雙腿開啟,試圖分離,讓我把兩條腿放在兩邊的支架上。
“不要……”我頓時淚落不止,用小的只能我自己聽見的聲音說道。
我本能地覺得羞愧,儘管我明白,他是婦科醫生,檢查女性的身體對他來說就是日常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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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還是覺得彆扭,要了命的彆扭。
“小白,別擔心,我必須檢查你的傷勢,因為可能被撕裂了,可能需要縫針,現在還有血跡滲出來。”宋涼城耐心勸我。
我說不出話,只有淚水從眼眶裡不斷奪眶而出。
他已經把我的兩條腿架在了儀器上,他開啟了手術用的消毒燈,他拿起鑷子取了一塊消毒用的棉花,蘸了碘酒,細細地為我擦拭著最隱秘的傷口。
也有護士走進來,他帶著口罩和帽子,帶著手術用的手套,只留出一雙眼睛。
他不斷和護士在說著該怎麼操作,下身不斷傳來一陣陣的疼痛,然後他為我注射了麻藥。
在注射麻藥之前,他輕輕對我說:“小白,你可以好好休息下了。等你醒來,這一切都會忘記的。”
注射麻藥之後,我撕裂的傷口是他一針一針縫上去的,他用最嚴謹的工作態度為我處理了我身上的所有大傷小傷,然後親自把我送到病房,為我蓋上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