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奕道:“蔡大人,還是小心為妙,萬一這是他們設下的圈套如何是好!再說他們都是騎兵,來去如風,兵法上講——”
蔡殿擺手道:“二位不用再勸,就算李閔小兒親自來了,我也不怕他。他用騎兵,我就沒騎兵嘛!傳令,叫蔡用帶上他的人,給我把他們捉回來!”
令傳下去,營門大開,一支騎兵衝了出去。李閔軍一見營門大開便丟下車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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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殿得意道:“二位先生,在下的這支人馬如何?”
楊奕道:“似乎都是河西名馬。不簡單,不簡單!”
顧建章道:“即使襄陽王在時也沒有這麼一支人馬。”
蔡殿有點尷尬道:“自從見識了李閔的軍隊後,我特意讓人去羌人那裡收羅名馬,又花得金招募騎手,近日才像點樣子。”轉頭朝從將道:“以前還以為李閔有多厲害,原來只是仗著手裡有隻騎兵而已,如今我們也有一支騎兵勁旅,就不怕他了!大家靜等好訊息就是了,來回帳,上酒!與諸公同賀!”
顧建章楊奕及眾將回到中軍帳裡,飲了兩杯酒,探馬便來回報。一員在坐在荊州將軍舉杯笑道:“敬蔡大人旗開得勝,騎軍再立新功!”
蔡殿笑著舉起杯呡了一小口。
探馬急聲報道:“報大人,蔡將軍出兵遇伏不幸陣亡!”
“什麼!”蔡殿手一抖,酒撒到了衣服上,放下酒杯,抖了抖衣服道:“怎麼回事!”
探馬道:“敗兵回報說,敵軍引蔡將軍探入密林,突然路邊殺出鐵甲兵。我軍慌亂這間被殺大半。”
楊奕道:“鐵甲兵?”
這句話一出口,荊州舊將個個都低下了頭。李閔怎麼會有鐵甲兵?還不是從荊州代出去的人馬。蔡殿會不會打氣撒到他們身上,又有誰說的準?
顧建章搖扇道:“聽說李閔精於制鐵,打出來的刀鋒利異常,擒拿李愣之時,刀的鋒利大家見識了。如今又見識了陸渾甲。等擒住李閔之時蔡大人倒是可以讓他去打鐵,做些好的傢俱出來,也算物盡其用。”
蔡殿笑道:“對,對,物盡其用。李閔小兒詭計多端又如何?我以堂堂之師足以與之匹敵。”
帳散之後,顧建章並沒有走。
蔡殿嘆了口氣道:“沒想到李閔來的這麼快,新野八成也被他佔去了,糧道被截,我軍只有撤兵回襄陽去了。”
顧建章道:“蔡大人,楊大人,咱們先去看個人,再做打算不遲。”
蔡殿道:“李閔的信使?”
顧建章遙頭道:“確實是個信使,不過不是李閔派來的。”
楊奕道:“是南陽派來的?”
顧建章道:“與南陽有點關係。他有點特殊,我沒動用軍中的人。說話的功夫,三個人來到營中的偏僻處。蔡殿楊奕的心也提了起來。
顧建章用扇遙指道:“二位不要多想。安排在這裡,只因為這個人有點特殊。”
順著他的指向看過去,只見一圈壕溝裡有個大帳篷。兩個僕人打扮的人用手巾包住口鼻遠離帳篷站著,他們見顧建章來了,立馬跑過來。
顧建章見他們跑過來,下意識地往後退一步,道:“醫生要來過了?”
壕溝對面一個人道:“來過了,他們說是確實是瘟症。”
蔡殿楊奕聽到這個詞,大驚失色,連退數步。
蔡殿指著那頂帳篷道:“顧大人!你,你這是何意!”
顧建章道:“一個從南陽城裡出來的人,來的時候還能走路。我的一個下人看出他似乎得了瘟病,所以我叫人先將他隔離起來。叫醫生給他看病。”
楊奕道:“南陽城裡有瘟病發生!”
蔡殿兩眼一亮道:“真是天助我也!”
楊奕道:“要是如此,我軍就可能集中人馬對付李閔。”
顧建章道:“非也,非也。我帶二位來這裡,就是想勸說二位放棄圍困南陽城。”
楊奕道:“這是為何?”
顧建章道:“可將李愣送到此處住上兩日,再送往李閔大營。”
蔡殿道:“就算病不死李閔,也能將其兵力消耗大半。沒了兵李閔不過是個匹夫!”
楊奕急道:“不可!正所謂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如此陰險之策,萬不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