噬魂一下子撞到上面,被李閔抱住,噬魂急退開道:“你,你做什麼!”
李閔抓抓頭道:“我不認路,去哪兒救人?”
噬魂“噗嗤”笑出來,得意地仰起頭道:“看血跡不就行了,笨蛋!跟我走吧!對了,你還沒回答我,為什麼是五寸之內?”
李閔臉騰地一下紅起來,低著頭,順著血跡走,也不顧噬魂的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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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駱快步走上城牆,向守軍問道:“關將軍呢?”
守軍道:“見過家主,關將軍在望樓上。”
李駱點點頭轉到城樓後,順著狹長的木梯爬上入雲的望樓,關再興回身一拉李駱便站到十幾平的望樓平臺上。
李駱道:“關將軍,是什麼情況,現在怎麼樣了?”
關再興朝城北一指道:“家主請看,那裡塵煙大起,末將已經派人去看了,回報說是打著盧字大旗,少說也有兩千騎兵。”
“盧?齊王營中有姓盧的將軍嗎?”李駱問。
關再興搖搖頭道:“末將已經讓人問過盧大人了,盧大人說齊王營中不會有一個姓盧的將軍可以統帶兩千騎兵。”
李駱扶著欄杆道:“兩千騎軍……”
關再興道;“探馬回報說那些騎軍不似中原騎士。倒向是從北面過來的。”
李駱道;“北面過來的?齊王營裡有北面來的?”
關再興道:“不可能以塞北騎軍不可能到齊王營裡,他們就是投也會投到鄴王營。”
李駱倒吸口氣,道:“你是說,他們是禁軍騎兵?”
關再興沉吟道:“關某聽說禁軍裡有一隻烏桓騎軍,是從早朝遺留下來的。”
李駱失聲道:“那,那齊王軍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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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兒輕哼一聲微微張開嘴,大腿根傳出異樣的感覺,只見一個胖大的人身在自己身上晃動,蘭兒大驚,左手掃完地右手化拳便打,可是半點力氣也使不出來。
“剩剩吧!”阿牛娘翻個身坐到一邊,笑吟吟地看著蘭兒。
蘭兒湧淚抱住衣服,恨恨道:“本宮殺了你!”
阿牛娘道:“嘖嘖嘖!還本宮,你是不是被你師傅教傻了,你問問玉須宮裡的人,認不認你這個宮主?放心,我對你可什麼也沒做,就是想做也不那本事是不是?”
蘭兒道:“那你……”
阿牛娘從腿上取下個圓潤的石頭,用衣服擦了擦,笑道:“這個,這個,明白嗎?”
蘭兒道;“那,那是什麼?”
阿牛娘笑道;“不認識算了,留給你自己用把,我可對你什麼也沒做呦,只是幫你一個忙,看你還不領情,算了,老孃自己快活去。”
阿牛娘將衣服往身上的披便去開門,回頭道:“看在同出一門的份上我勸你一句,這回或許是你中了你人的道,可是問題還在你自己身上,練了咱們這一咱的功夫,必須以男人為鼎,以精為引,不然就會神智錯亂斷脈而亡,最說阿牛那小子,你不用,要惜了,你要是還念什麼舊情……,嘿嘿,你自己想好了,那小子越來越激靈,女人……”
蘭兒怒道;“出去!你給我出去!”
阿牛笑了笑,開啟門走出去,喝道:“死王b,眼窗根還沒聽弄嗎!走到老孃屋裡去,老孃可還沒舒坦呢!”
蘭兒急披起衣服越過去將門關好,靠著門哭起來,腦子裡閃現出師傅去逝時告訴她的話,當時蘭兒只有七八歲,很多事情還不知道,她師傅拉著她的手說,教她的這門功夫最忌諱用情,一但用情就是將自己至於死地。
現在蘭兒終於知道她師傅為什麼會這麼說,為什麼她師傅沒練過這門功夫,為什麼阿牛娘會是那個樣子,蘭兒曾經很看不起阿牛娘,可是輪到她自己,蘭兒只有抱著自己蹲在地上,阿牛傻傻地笑容出現在她面前,一會兒又出現那天阿牛壓著綠萼時的情景,海浪一樣的聲音一遍遍地衝擊著她的心靈,蘭兒搖著腦袋,可是痛苦的聲音揮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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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炅匆匆走進大帳裡,拱手一禮。
齊王看了眼站在一旁的曹讓,鎮靜一下道:“啟業,現在情況如何?”
敬炅道:“請王爺放心,一切盡在廟算之中,徐泓不來則矣,只要他來,定叫他有去無還!”
齊王道:“這就好。”
“殺!”隆隆地殺聲傳進帳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