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鑑意此時正在喬衍離身邊陪著他見商業的某些老總,突然就有一位服務員跑了過來,對著喬衍離說,“不好了喬先生,喬小姐在洗手間和別人打起來了!”
服務員的話說完,喬鑑意二話不說,放下手中的杯子就朝著洗手間奔了過去。
喬鑑意過去時看到的是這樣一副景象——
一堆穿著花花綠綠的女人堵在洗手間門口,傾蘿被陳橘和李萌萌拉著,可傾蘿一股氣怒氣沖天的模樣,像要上前,兩隻腳的鞋子早就被踢掉,此刻光著的腳還不安生的朝前面半坐在地上的崔穎身上踢去。
而崔穎呢,半坐在地上,雙手護著臉,身後還有女人在拉她起來。喬鑑意看到,崔穎露在外面的膝蓋和腿上髒髒的,還有青紫的痕跡。
傾蘿是氣急了,那麼多人拉著還不安生的要去踢崔穎,嘴裡還嚷著,“……你算哪根蔥,我們喬家的人你都敢在背後說三道四,你是想死嗎?”
但是這話淹在了來拉人勸架的吵鬧聲中,幾乎沒人在意,但是喬鑑意聽到了。
“喬傾蘿!”
一聲嚴肅呵斥,原本還在踢腿的傾蘿立刻就頓住了,然後老老實實的立住了。但是氣是一點也沒下去,眼睛瞪著崔穎,腮幫子氣的鼓鼓的。
喬傾蘿雖然遺傳了喬衍離和方羅書的很多優點,但是有一點,和他們兩個人都不像。傾蘿從小就很調皮,比男孩子還皮,小時候不是捉弄其他小孩,就是跑來跑去嚇人家的寵物。再加之喬衍離和方羅書都對傾蘿很寵很寬容,只要有人欺負了她和她在意的人或東西,她鐵定欺負回去。小時候,可是沒少和別人打架。
而長大後,她又去學了一段時間拳擊,熟悉她的人,更是沒人敢惹惱她,碰她的底線。所以聽到有人罵喬鑑意,她才會不管不顧的如此衝動。
人群外喬衍離走了過來,身後還跟著一眾人。這時方羅書也聽到動靜過來,上去打量著傾蘿,發現沒事才小聲的問道:“怎麼回事小幸,這麼重要的場合怎麼又惹禍!”
傾蘿皺著眉,卻是一副委屈的樣子說,“媽媽,不怪我,是她,是她先說哥哥壞話的!”
方羅書扭頭看向剛被人扶起的崔穎,還什麼都沒問,崔穎便捂住臉哭了起來,“我沒有,是……喬小姐突然就動手打我的,我沒有,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崔穎知道自己是言語有失惹怒了喬傾蘿,但是現在她處於弱勢,而且剛才那話也只有她們三人知道。她朋友肯定是幫她的,所以只能用苦肉計了。
傾蘿是沒料到這個崔穎竟然還不承認,當即又怒了,抬腳就要上前,“你這個……”
腳還沒邁出去,髒話也還沒說出口,手腕便被喬鑑意抓住了。她抬頭看,喬鑑意對她搖了下頭。然後下一刻,喬衍離的聲音又響道:“喬傾蘿,平時教你的都學到哪了,這是什麼場合,又給我惹禍!”
語氣是些許嚴厲的,和方羅書的話不謀而合,都是在提醒她今天的場合重要,有很多人在。
可是傾蘿在氣頭上,哪顧得了那麼多,喊道:“我沒有惹禍,是這個女人,她說哥哥壞說,說哥哥……”後面的話傾蘿沒說出來,瞪著崔穎又道:“她人面一套人後一套,想攀附我們家還說哥哥的壞話,她是活該!”
崔穎只委屈的哭,“沒有,我真的沒有。”
一人一套說辭,眾人不知道該信誰的。這時一位打扮的亮眼的夫人小跑過來,看到了崔穎的模樣就心疼起來,“穎穎,怎麼回事,是誰把你打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