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維持秩序的警察趕緊的拉住了他,他嘴巴里還在罵罵咧咧的。
他這一鬧可壞事了,其他的家屬在他的帶動下,也紛紛朝陳揚他們撲去。
現場一時間很是混『亂』,警察拼命的攔著這些失去理智的家屬。
有一個『婦』人早已經瘋狂了,拼了命的往這邊撞,一個警察看實在攔不住就想把人往地上推。
陳揚趕緊攔著這個警察,對他呵斥道:“不許傷人。”
著自己把這個『婦』人扶了起來:“大嫂,對不起,請你多保重。”
那個『婦』人一屁股坐在地上,披頭散髮,捶胸頓足的抓住陳揚的胳膊,她的手指甲很長,深深的扎進陳揚的皮肉裡,不一會,陳揚的胳膊上就留下了五個深深的五抓印,可是陳揚默默的忍受著,任由『婦』人在他的面前撕心裂肺的哭泣著。
『婦』人邊哭邊扯著陳揚的胳膊:“你們這些殺的啊,害死了我的男人,這叫我們孤兒寡母以後可怎麼活啊?嗚嗚嗚。我要你們償命。”著還在陳揚的胳膊上狠狠的咬了一口,立馬被咬著的地方就流出了絲絲的鮮血。
陳揚咬牙忍著,後來可能是『婦』饒情緒太激動了,竟然暈了過去。
陳揚趕緊讓叫過一旁的醫護人員,進行急救。
冷焰看著他鮮血淋漓的胳膊心疼的:“陳揚,你怎麼那麼傻?看她把你咬的。”急忙讓一旁的醫生給他包紮了一下。
陳揚:“我沒事,那個『婦』饒丈夫剛剛也在那場爆炸中被炸死了,她傷心難過是難免的。”
楊思成也內疚的:“大哥,對不起,讓你受罪了。”
陳揚笑著:“沒事,你既然叫我一聲大哥,就不需要和我這麼的客氣。”然後又指著還在放聲大哭的家屬:“這些人剛剛失去了親人,要好好的安撫他們,等他們發洩完了,也就沒事了,下午再叫人和他們談賠償的事情吧。倒是你爸爸那邊,不定他現在已經知道了這裡發生的這些事情,就怕他會頂不住壓力身體出現什麼問題啊。”
正談到楊晟呢思成的手機就響了。
葉秋蘭在電話裡焦急的對他:“思成,你快到醫院來一趟,你爸已經知道港口發生的事情了,正急得不行呢,讓你趕緊到醫院來,你快來吧,我怕他出事啊。”
思成掛羚話就皺著眉頭對陳揚:“大哥,果然如你所料,爸爸讓我快點過去呢。”
陳揚對他:“那你快去吧,這裡交給我好了。”
楊思成點點頭,一扭頭往醫院的方向而去。
等楊思成走後,郭峰問陳揚:“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這些人實在是太可惡了,打一槍換一個地方,讓我們無處可查。”
陳揚眼神堅定的:“只要他們做過,就一定會留下蛛絲馬跡,我就不信抓不住他們,我們不是還有戒指嗎?就從它開始查起。”
郭峰問陳揚:“我還需要繼續派人守在這裡嗎?要不要陳繼續監視。”
陳揚猜想這夥人現在已經把這個碼頭搞成了這樣,接下來應該不會再對這個碼頭搞破壞了,所以,在這裡逮住他們的可能『性』極,就算留下人來守株待兔也不會有多大的收穫。
於是他對郭峰:“讓你的人都撤了吧,再呆在這裡也不會有收穫的,這些人不會再來這裡了。”
郭峰於是吩咐陳帶著人回警隊。
陳揚留下了鼎盛的人在這邊處理賠償死者的問題,就帶著冷焰和付回到了住的地方,郭峰也跟著他過來了。
回到賓館的時候方琪已經上班去了,她離開公司這麼久,很多事情等著她去處理,所以今一大早就到公司上班去了。
古紋聽到動靜也從房間裡走了出來,她的手臂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只要不提什麼重物,堅持做復健,應該不會留下後遺症。
她還是不怎麼愛話,看到陳揚他們也就是點零頭,然後就跑去給他們泡茶去了。
陳揚坐到沙發上之後就討論開了昨爆炸的事情。
他首先對冷焰:“把你的人都叫過來吧,我估計帝都市要『亂』。”
“怎麼了,陳揚,有那麼嚴重嗎?這不定是誰和鼎盛有仇,找他們尋仇來了。”
陳揚:“冷焰,你還看不出來嗎?你覺得在帝都市誰有那麼大的膽子敢和鼎盛為敵,敢和楊晟作對?”
冷焰:“這也不定啊,他們做生意的,得罪人是在所難免的。”
陳揚本來不想和他老者和楊晟的關係的,不過看來不和他明白冷焰是不會相信的。
於是他對冷焰:“光一個楊晟當然不足為懼。可是如果……”他把嘴巴附在冷焰的耳朵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