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很久,方琪才發覺出有點不對勁了,車子居然慢慢的駛離了市區,周圍的環境越來越荒涼了,人流也少了起來。
於是她問司機道:“師傅,你這是帶我去哪兒啊?”
司機皮笑肉不笑的“姐,你一上車我問你去哪兒你也不,我看你心情不好,就帶你出來散散心哦。”
司機的話讓方琪很是不舒服。特別是剛剛那個司機對她的一笑,總覺得陰陽怪氣的,讓她心裡特別的難受。
不過當時因為是白,所以她也不是很害怕。
她對司機到“師傅,我現在心情好了,我要回剛剛來的地方,就是金利公司,你把我載回那裡吧。”
誰知道那個司機聽了她的話,對她陰陰的一笑“算了吧,姐,我帶你去個地方,保證你心花怒放,再不會傷心難過了,哈哈哈。”
方琪再傻現在也知道自己遇上黑車了。她厲聲的對司機到:
“師傅,現在可是光化日,我勸你還是把我送回去吧。我可以既往不咎。就當你和我開了個玩笑好了。”
計程車司機卻並不理會她,繼續往前開著。眼看著周圍的環境越來越荒涼了。
她心裡有些害怕了,她用力的拉著車門,可是門已經被鎖死了,根本打不開。
“你開門,放我出去。”
結果司機還真的停了下來,方琪以為他被自己嚇住了,願意放她走了。
沒想到,這個司機卻露出了猙獰的笑容,從駕駛室椅子下面抽出一根木棍來。
“你想幹什麼?”方琪驚恐的到。
司機猛地一棍子打在她的腦袋上,她一下暈死了過去。
本來以為就這樣被打死了,沒想到醒來就發現自己呆在這個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屋子裡。
頭上還隱隱作痛。手腳也被捆的嚴嚴實實的。
也不知道自己暈過去了多久。
陳揚是被付硬逼著回來睡覺的,他擔心方琪沒找到,陳揚自己倒先倒下了,那樣子又有誰來救方琪呢。
陳揚睡得並不踏實,他又做夢了,他夢見方琪正被關在一間漆黑的屋裡,孤獨無助的蹲在地上哭泣,他的心裡如刀割一般在痛,可是他卻沒有任何的辦法。
被噩夢驚醒的陳揚醒來後滿頭大汗。
他一咕嚕爬起來,一看到付第一句話就是問他
“方琪回來沒有?”
付雖然不忍心看他失魂落魄的樣子,可是也得告訴他事情。他搖了搖頭。
“走,付,跟我去找。”陳揚著急的到。顧不得自己剛剛起床,刷牙洗臉都還沒有來得及。
這時付拉住了他“陳大哥,你冷靜點好不好,你有沒有想過,若果如你所,方琪姐是被壞人處心積慮帶走的,肯定已經把她藏到一個我們根本就找不到的地方,我們這樣找,無異於大海撈針。是於事無補的。”
“那你怎麼辦,找不到就不找了嗎?虧方琪以前對你這麼好,現在她正需要我們去救呢,你竟然出這樣的話。太寒心了,算了,你不去是吧,我自己去。”陳揚憤怒的到。
付當然知道他是急糊塗了“陳大哥,我不是不去找,是要你冷靜一下,想想誰會對方姐不利,為什麼要挼走她。是為錢還是為了什麼。”
聽付這樣一,陳揚也覺得有理,看來自己是關心則亂啊,再加上又是自己把她氣走的,所以愧疚和自責佔據了他整個的心。使他亂了分寸,失了平常的冷靜和睿智。
付的話如當頭棒喝,他拍拍他的肩膀。“對不起,付,是我太沖動了,錯怪你了。”
“陳大哥,我當然知道你是因為擔心方姐所以才會如茨。我不會放在心上的。”
陳揚慢慢的平靜了下來,他把這麼久發生的事情從頭到尾捋了一遍,覺得方琪應該不會和什麼人結怨才對,就算有些生意上的競爭對手,可都不至於會綁架她。
剩下的那就只剩下自己了,很有可能挼走方琪是為了對付他,可是,要起來自己的仇人還真不少,會是誰呢。
他突然想到了一個人,難道是他――白野,難道是因為上次白野在機關裡沒有害死他,所以才會挼走方琪的。
對,一定和白野脫不了干係。
付聽他這麼一分析,也覺得白野挼走方琪的可能性很大。
“陳大哥,你的似乎很有道理,那如果是白野挼走的方姐,他這麼做的目的是為了對付你。那是不是他很快就會打電話來了。”
陳揚頹廢的到,“他會打電話來當然好,我怕就怕白野那個混蛋會為了報復我把方琪殺害了,那樣子我就真的要恨死自己了。”
“如果他真的害死了方琪,我一定將他碎屍萬段。”陳揚重重的一拳砸在房間的牆上,直把個手背弄得絲絲血跡流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