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鵠立猶豫了一會兒,看了眼安麗貝,見到她微微點頭的樣子,沒有著急開口又側首看向了陳揚那邊,見到這一幕,陳揚倒是沒有說什麼,做了一個你隨意的動作。
……
“我是知道的,因為陳揚先生當時就給我說了這件事情,我對於這也沒有多少意見,我覺得只是一個日用品而已。
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而且我現在每天用的日用品也全都是草木香水公司旗下的研究產品,再加上我本身的確是皇室成員,請問將他們公司的產品稱之為皇室專用的日用品,有什麼問題嗎?”
鵠立糾結了半天,似乎是做了什麼決定然後一開口態度就十分的堅定,這話一出口,頓時安麗貝那邊的人徹底就驚呆了,甚至有人當成就忍不住破口大罵的說道:“該死的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你這種人到底是怎麼會成為我們皇室中的一員的,該死的要是讓我知道的話遲早要弄死你這傢伙,皇室成員裡面有了你這種人簡直就是敗筆,還有你父母生下你簡直就是一種罪過,你這個該死的,現在馬上給該改口還來得及!”
這傢伙怒吼的說了句的,陳揚這時候也不管是什麼場合了,側首看了眼那傢伙,挑眉道:“我說你很了不起了嗎,你也是皇室成員中的一個嗎。
你站在這裡說話的話到底是以什麼身份的?
你可千萬不要告訴我,你是以皇室成員的身份受害者的身份站在這裡的,如果你要是這麼說的話,我保證回去之後立馬就將我們的廣告給改掉。
要是你們英果皇室成員的素質都是這樣的話,我覺得用你們英果皇室的名義打廣告簡直就是在玷汙我的廣告。
作為一個新世紀的人還是一個商人我比誰都要知法守法,而你作為一個皇室成員的話居然站在這裡當眾嚷嚷著要弄死誰的,請問這到底是誰給你的勇氣?”
“我……”
被陳揚這話憋了半天的,那傢伙倒是無話可說了,最主要的還是被陳揚給說住了啊,他現在還真不敢將自己是個什麼身份的給說出來了,而見到這傢伙閉口不言了,陳揚不屑的撇了撇嘴也懶得說他的不是了。
這時候對方的律師也有些慌了,無奈的側首看了眼安麗貝,眼神裡面的意思很簡單,我說你們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之前明明都給我說好了對方的人證會站在我們這邊的,為什麼在這個時候突然就出現了這種變卦,你們皇室辦事就這麼不靠譜的?
話說這個問題可以說是這一場官司最主要最關鍵的問題了,要是說鵠立這傢伙說是不知道的話,那麼現在完完全全就是另外一個結果了。
因為在不知道的情況下,陳揚就利用皇室名義打廣告的話,那麼很明顯這是一種侵權的行為了,即便不算那麼也是要支付一筆非常高昂的賠償費用的,並且還不能夠繼續使用這個廣告下去了。
只是現在對方都這麼說了,我還怎麼搞?
安麗貝皺眉的側首問道:“我說比伯你到底是怎麼辦事的,之前我都不是讓你和鵠立這傢伙聯絡了嗎。
你之前還信誓旦旦的給我說這傢伙一定會站在我們這邊的,為什麼現在會出現這種情況,他這到底是站在那邊的難道是我感覺錯了,我怎麼感覺這傢伙是站在陳揚那邊的,這個問題回答的讓我很尷尬啊,現在這場官司還怎麼打,你告訴我?”
“這……”
比伯猶豫了,苦笑著開口說道:“這個事情的話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啊,安麗貝女士,我之前聯絡這傢伙的時候他明明是什麼都給我說好的。
而且當初我打電話給這傢伙的時候,你也聽到這傢伙是怎麼說的了,今天來之前我還警告了這傢伙一邊呢,他自己都表示絕對不會反水什麼的,現在突然給我們這麼變卦的,我哪裡知道啊,只能說這傢伙之前一直都是在騙我們玩了。
故意和陳揚這傢伙設計的圈套,我說陳揚這傢伙怎麼會這麼自信呢,原來是早就知道了這一切啊!”
“你個廢物,現在還有心情給我關心這些,我告訴你,該死的要是這一次連這個官司都輸給了陳揚的話,到時候我們就那這個傢伙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他也不會有任何把柄在落在我們的手裡,而在接下來的時間裡面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看著這傢伙越來越強大,你確定我們的到時候還對付得了這傢伙嗎。
我說你這個該死的真的是一點作用都沒有,除了能夠壞我的事情,你還能夠做什麼?”
安麗貝忍不住破口大罵了起來,她真的是恨不得直接掐死這個比伯就好了,當然她心裡更加痛恨的還是鵠立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傢伙了。
還這麼不識好歹的,要是說不恨這傢伙的話是不可能的,完完全全在她眼裡這個該死的傢伙就已經算是敗壞了他們皇室的名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