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修士大選,乃是漢庭廣佈天下,既是開辦修士盛宴,又有籠絡天下之才的意思!
比起告示的言語,這酒客的議論卻要直白尖銳得多——
“所謂修士大選,不過是漢庭縛我等修士手腳,籠我等歸順之心罷了!”
“那也不能這麼說,現今畢竟已是漢庭天下,我等皆是漢庭之修!”
“狗屁,我等修士當快意恩仇,逍遙自在,緣何要受這皇城束縛,八百年前,可沒什麼漢庭!”
“張兄,你醉了,可不能再說這渾話……”
“什麼叫渾話,呃……”那叫做張兄的酒客打了個酒嗝,繼續高談闊論,“照我說,整個漢庭,也就當年的那位……王爺最有魄力,他……可是差點兒就顛覆了整個漢庭……”
“張兄,禁言!”有同行的酒友意識到言談過了,顫聲道,“那可是……反王!”
那被叫張兄的酒客聲音不小,當他提到那所謂的反王,頓時周邊的議論都小了下去。
得了酒友提醒,那人頓時冷索索如水澆頭醒悟過來,自知言失,所幸撲通一聲,裝作醉酒矇混過去。他同行酒友反應過來頓時伸手去扶,“張兄,你醉大了啊!”
於是事情便這般掩蓋了過去。
其他人聲音方才重新響起……
倒是被柳存聽了去,他摸索著下頜,意猶未盡,“這所謂的反王……又是何許人也!”
等到聽不到議論了,他方才轉移注意。
除了些許瑣事碎語,大抵聽得最多的便是那修士大選的事。
一番下來,也聽了不少的奇聞異事。
嚴誠也在一旁擠眉弄眼,“有趣吧!”
柳存笑了笑,這時候他注意突然被一段議論吸引——
“要說咱這州城,大事鮮有,小事不多,倒也算安靜啊!”
“誰叫咱這是西州呢!沒聽皇城的那些人叫我們荒民麼!怎比得了那東州皇城的熱鬧!”
“也不能這麼說,咱西州除了這修士大選的熱鬧事,最出名到現在還被津津樂道的就是十年前——貢品奇蓮丟失的事啊!”
貢品奇蓮?!
柳存頓時眼睛一凸。
……
“被嚴誠拉著去了雲樓,原來這就是他打聽的秘訣,當然,若無嚴誠這份安心聽事的耐心,用心分辨的能力,還真沒幾個能像他這般即便一個陌生的地方,不出一夜,就能如數家珍!不過,還真讓我聽到了不少有用的,只是那反王……是誰呢?那貢品奇蓮丟失又是怎麼回事呢?!”——《平安日記》卷四、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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