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墨白這話問得有些模糊，系統還能有什麼身份？
不過鳳時不知怎麼就想起她之前被暗算的那遭。
“天道。”鳳時說出二字，餘墨白眸子一顫，顯然沒想到他是真的知道。
餘墨白忽然覺得鳳時好像也不是個能託付的了。
不管是託付傅葉還是小紅團。
“你到底是什麼人？”知道這麼多，雖然早就知道不是普通人，可他知道的遠不是這麼簡單了。
鳳時淺笑有些惡劣的道：“現在才問是不是已經晚了？”
什麼都和他說了，局勢都成了如今這樣，才問他是什麼人。
餘墨白凝視了片刻才道：“若不是看在你不是假心假意，我就拉你一塊死了。”
是的，他對這個男人從不瞭解，卻能在好幾次和他談心交代傅葉的事。
都只是看在他對傅葉確實是用心了的份上。
“若你的身份不能給丫頭一個未來，那請你早些放手。”這個男人不是一般人能招惹的。
只盼他倆還沒有到愛得深沉非你不可的地步。
鳳時瞥了他一眼：“做夢呢你。”
他倖幸苦苦追來的媳婦兒要放手？
未來的事哪是現在能看到的，不到那一步誰都不能說什麼。
若他就因為一點猜測退縮，那就是蠢了。
餘墨白怔愣，他沒想到鳳時如此不客氣，他自認還是畢竟有禮貌的了。
只是現在看來。
或許他要換個角度看鳳時，本以為是個冷冷清清十分高冷的任務。
結果一句懟人的話似乎十分接地氣。
鳳時並非那種喊打喊殺的人，他活了上萬年了，地位又高無人能惹，性情已經很佛了。
現在談個戀愛，不代表他也要繼續佛下去。
對於情敵啥的，看他為自己媳婦兒忙活半天最後一場空。
能不嘲笑就是極好的了，別以為現在裝的苦情一點看著洗白了，他就忘了只是餘墨白黑的模樣。
黑心肝的，如果不是事情已成定局他會這麼好說話？
只是無奈的妥協，或者再加上本就不想活了造成的假象。
二人有明裡暗裡的交流了一些深沉的話題。
這些傅葉全然不知。
她此刻正喜滋滋的看著自己屯的糧食，隨手拿了一包小零食吃了起來。
還遞給了矜矜業業的霧知一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