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透著點無情的意味。
他知道靈石生長出了意識，甚至因為本身的強悍還能化形。
他見過幾次的，亭亭玉立的小少女，一身紅衣在以往那麼多年跟在他身後。
只是終究還是他對不起她，他佔了她的靈力。
餘墨白心緒複雜，看著只能維持掌心那麼點大的光團道：“你不需要這麼做，甚至我現在沒有還手之力，你可以...拿回去。”
拿回去那些力量，她仍舊可以慢慢恢復。
甚至還沒漲回去，因為她才是靈石的主人。
紅色光團掙扎開他的手掌，跳回了他懷裡帶著些許溫度：“小白你需要這些，我可以自己修煉的。我還能幫你恢復。”
可是你不行，你沒了這些會死的。
剩下的，她沒有說出口。
餘墨白又何嘗不知道，他現在想著，如果真能這麼死了，也是一種解脫。
只是一想到丫頭，眸子裡的神色一下暗淡下來，他的丫頭不能死，他就不能死。
所以，他會努力好起來。
讓光團奪回力量什麼的，也只是他一瞬間的良心。
以後都不會再有，愧疚也不需要。
“多謝你了。”餘墨白垂眸看著光團，他是真要謝。
也是真的狠絕。
他本身不是靈石的主人，就算能多的力量，也有虧空完的那一天。
雖然如果他不瞎折騰，是可以讓他“活”很久了。
可是如果有了靈石主人，等她恢復，亦能給他提供能量。
只不過，他沒想過她還會跟著他。
“你該恨我的...”餘墨白似乎又精神不濟，昏昏沉沉的不太清醒。
否則，他清醒的時候又怎麼會對她說出這樣的話？
紅色光團慢慢將自己的本源力量送進餘墨白體內，暗自修復他的傷。
他全身都是傷，心頭最嚴重，那個系統壓根沒想放過他。
她微弱的聲音有些難過：“你就那麼喜歡那個女孩子？”
喜歡到這個地步。
不顧一切，都要將她留下，背叛主人。
沒有聽到餘墨白的回答，小光團在又悄咪咪縮小一圈後徹底萎靡不振。
她問這話有什麼意義呢？
和她待在一起的這幾年，她還是一塊石頭的時候，餘墨白就日復一日的想念著一個人。
等她有了意識，被餘墨白察覺的時候，更是有什麼都會對她說。
說的，唸的全是另一個人。
他擔憂那個人的生死。
還說自己沒有救下她十分難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