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傅葉來說,叫聲夫君,嗯,意義不大。
可是你要是讓她叫聲老公,說不定她還會有那麼點羞澀。
因為她實質理解了含義,知道代表什麼的。
可是夫君這個詞嘛,她的感觸就不算特別深。
所以僅有的小羞澀就被無情拋棄了。
但是對鳳時而言,就不是這麼個感受了。
恰恰相反,正和他意。
嘴角瘋狂上揚,鳳時覺得心情不錯,於是在傅葉臉上吧唧一口道:“等著。”
語氣是無比的自信,好像他要去對付的不是什麼恐怖的喪屍,就是去溜達一圈兒就回來。
“呵。”餘墨白臉皮子扯動一下,表示對這一幕的不滿。
然而並沒有什麼用,如果說現在在這兒的是那個夢境裡本該什麼都不知道的餘墨白。
那傅葉可能有那麼點顧忌,現在麼,誰不知道餘墨白是個什麼樣的人?
都是千年老妖,玩什麼聊齋?
這就是撕破臉後的好處了,沒啥顧忌,愛咋咋地。
鳳時出手,結果是毫無懸念的。
不過,他也有些壞心眼。
就比如說,真讓餘墨白去玩什麼調虎離山了。
甚至理直氣壯的說,他的異能關照不到第三個人。
於是餘墨白默默的看著鳳時信心無比的模樣,然後憋著一口氣答應了。
畢竟,人家的異能,說關照不了你,就關照不了。
你就是逼他也沒辦法。
你要是不答應,就會頂著鳳時瞭然的神色,也許他還會輕飄飄來一句,那你就這麼等著吧。
這話差點就指著鼻子告訴他餘墨白無能了,雖然這些只是餘墨白的推想。
可他也是真情實感的不想讓鳳時給看低了,情敵這事兒不說,傅葉還在旁邊呢。
所以,鳳時支開了餘墨白。
禁制一下,人都發現不了更別提那些喪屍了。
鳳時得瑟之後就看到了傅葉複雜的眼神。
“咋了?”鳳時笑得狡黠,他就是故意的。
傅葉聽著鳳時鬼話連篇了許久後,終究把那句信了你的邪給憋了回去。
算惹,就這麼著吧,餘墨白應該不會有事的。
於是喪屍被引走了一大部分,三三兩兩的喪屍還茫然的在原地徘徊,也許是餘墨白跑遠了。
所以還沒有讓這些隔得遠的喪屍察覺,這也就是為什麼傅葉說調虎離山並沒啥用的原因。
餘墨白為誘餌,他速度不及傅葉,所以定是散發出去的那一刻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