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九心裡也憋屈,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是我站在你面前,你看不見也聽不到。
我只能拿紙刷刷刷的用自己的狗爬字和你交流。
特喵的。
傅九心裡苦,他寫得不快,腦子裡有一堆話,可是手速跟不上腦子轉的。
於是那字慘不忍睹。
更慘的來了,傅葉發現沒有啥問的了,就把傅九晾一邊了。
她本想著去浴室處理一下一身的灰塵撲撲,可是一想到傅九在這兒。
就渾身不對勁。
總覺得這個人會做出些不道德的事,傅葉的嚴重不信任已經刺激到了某個人。
傅葉在那兒磨磨蹭蹭,一看就知道怎麼回事。
眼神還沒事兒就往他的方向瞟。
傅九氣到拿筆就寫:要洗就洗,爺不稀罕看!
特意寫了個感嘆號,筆力之深,讓人感嘆。
傅葉這才放了心,傅九雖然惡念纏身,卻是一言既出駟馬難追難追的人。
說了不看就不看。
倒不是她完全信任他,反而是太瞭解他了。
知道這個傅九並不是那種卑鄙無恥的小人。
怎麼說,也在她身邊帶了十幾年。
她對於傅九答應了就坐到的這件事還是不停的摸索出來的。
傅葉進了浴室沒多久。
餘墨白就回來了,他先是把緊閉的廚房開啟,雖然沒看到什麼痕跡。
因為傅葉的小心,一點兒打鬥痕跡也沒留下,除了那不能挽救的玻璃。
不過空氣中的難聞氣味,還是讓餘墨白變了臉色,長期和變異種打交道的他又怎麼會不知道這個氣味是什麼?
變異種被焚燒後的氣味。
一樓沒人,餘墨白果斷回了臥室,床上小小的一團側著身子睡得香甜。
是餘小白。
還有一旁的外賣垃圾沒有處理。
餘墨白想起了門口那個屍體,把東西收拾掉就坐在椅子上等著傅葉出來。
傅九在臥室裡打量著餘墨白,這個人,他聽說過。
在藍星的時候就和傅葉有些牽扯,不過那個時候在發現傅葉這個人自己被他拉進溝裡後。
他就對傅葉不是很上心了,有很長一段時間都不在傅葉身邊。
直到餘墨白的出現,傅九終於發現了大事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