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飄飄幽深寒涼的一句話,帶著絕望從眼前這個少女嘴中說出來。
更為令人窒息的是其他人一句都沒反駁,顯然是預設了。
“一個實驗室,不可能只有一個試驗品。”少女語氣幽森,陳述著一個在場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實。
是的,傅葉也知道。
她對這方面有些瞭解,自然也明白這種規模的實驗室,無論是實驗才是測驗都需要對比記錄。
所以,還有其他變異種的事,她知道。
可是完全沒在怕的好嗎?
來一個凍一個,來兩個燒一雙啊。
多大點事。
傅葉從來沒有深刻的覺得自己的技能有多麼強大,畢竟她身邊總是有鳳時和他幾個屬下那種逆天的存在。
她在鳳時面前,對於自己的弱其實是有所察覺的,可是面對這幾名看著冷靜實則慌亂的“脆弱不堪”的女人。
她才覺得,似乎她很厲害啊?
霧知:傅姑娘你終於認清自己了!什麼普通的凡人根本不存在的!
傅葉:“就這一個出口?”傅葉在門口摸索了一會兒,確定了。
這門既然是那個對她抱有敵意的女人關上的,那麼肯定不會讓她輕易逃出去。
這個出口,傅葉想也不想的否決了。
“有,還有兩個。”說這話的是另一位臉頰微胖的中年女士,她也很慌亂,可也不算絕望。
她是這裡的老人,是實驗室的核心團隊人員之一,對於這裡的瞭解比那個少女實習生多得多。
傅葉回身,看著這位女士摘下自己的口罩,撥出一口氣道:“這位小姐,不知可不可以冒昧的問一句,你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餘墨白結婚了,妻子是傅葉的事大多數人知道,可是見過傅葉的人寥寥無幾。
這位中年女士顯然不在此列。
傅葉平日裡的工作與餘墨白井水不犯河水,各做各的,都沒有想過干擾對方的意思。
所以此舉進工作室是很多人沒有意料的。
實驗室裡不乏見過傅葉的,唐雲璐就是其一。
但也只有熟識餘墨白的才知道傅葉的模樣,或者主動關注他感情生活的。
這位中年女士醉心專研顯然不是這兩種可能的其中任何一種。
傅葉挑眉一笑道:“我是新人?”
她在話尾時忽然勾了個問話的語氣上去,不止是在問她還是問自己。
這就是個大忽悠!
新人你個鬼,仗著沒人認識你就瞎忽悠。
傅葉此舉也是因為她的謹慎使然,對著陌生人就交底才是沒腦子。
更何況她們現在還在同一條生死線上,別忘了,最可怕的也正是這種情況。
萬一人一聽到她是餘墨白妻子,產生什麼想法那不是自找麻煩麼?
中年女士嚴肅沉沉的面容下意識的皺起了古板的眉毛,她從來沒聽說過這樣的新人?
當時她指的不是沒聽說過傅葉,而是這種拉進實驗室的新人。
沒有招進新人的規模動靜都是一等一的,不會悄無聲息的來了新人她不知道。
就算部門眾多,可她剛好有些內部人事的人脈,可以說只要她想打聽就能知道寫風聲。
傅葉:“我認為我們現在的重點不是這個。”